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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茉微微搖頭:「度數太高,算了吧。」
黃芷還挺不服氣,拿過酒瓶子來聞了聞,眉頭就有些皺,訕訕地笑了一下:「我只喝過啤酒,這個…」
「嗯。」岑茉應了一聲,聽著身邊這姑娘嘰嘰喳喳,心情稍微好了一些。
伸手拿過酒瓶,她仰頭喝了一口,兩口,三口。
「哎哎哎,不能這麼喝啊!」黃芷驚叫起來。
好在放下瓶子的時候,岑茉的樣子看起來還算正常,只是頰邊泛起紅色,眼睛也有些發紅。
「沒關係的。」她擺擺手,仰頭又喝了幾口,瓶子裡的酒瞬間就下去一小半兒。
黃芷在旁邊看著,幹著急卻沒辦法,心裡又覺得驚訝,岑茉的酒量這麼好嗎?真是人不可貌相,原以為她不會喝酒的。
熱辣辣的酒液順著喉嚨下去,整個胃都彷彿燃燒起來,她喝的速度又很快,按照這個時間來說,很快就會有醉意。
岑茉低頭看了眼時間,起身去衛生間,把剩餘的酒全都倒在下水道,而後把馬桶蓋掀開,彎下腰靜靜地等待。
一分鐘後,腦袋漸漸昏沉,胃裡也開始翻湧起來,有種噁心的感覺,半坐在地上,她低下頭開始嘔吐。
過一會兒,又扶著牆站起來,伸手按了沖水鍵,去洗手檯邊刷牙漱口,她這才拎著酒瓶子慢慢走出來,瓶子扔在門口的垃圾桶裡,抬手扶著窗沿,慢慢爬上鋪躺平蓋被。
整個過程持續了十多分鐘,除了手機忘在桌上沒有關之外,其餘的事情她都自己處理好了,完全不用麻煩別人。
黃芷全程站在旁邊,眼睛眨了半天,想幫忙卻無從插手,這人是真的醉酒了嗎?她搖了搖頭,怎麼也沒辦法相信。
醉酒不是可以展露人最真實的狀態嗎?怎麼會有人…仍舊是如此的自律。
想了想,黃芷還是覺得不放心,趴著床沿又往上鋪看了一眼,才發現岑茉已經睡著了,仍舊是平時那個姿勢,她的雙手規規矩矩地放在胸前,睡顏安靜。
只是眉頭有一些微皺,看起來不怎麼開心的樣子。
…
徐旭東當晚是九點鐘下班的,之前的事情讓他心裡有了陰影,這些天就總想著要多陪陪孩子。
即使讓孩子在醫院有諸多的不方便,他還是放下面子拜託了值班的護士,請人家稍微照看一下兒子。
結果沒過一會兒,這小子就和護士站的姐姐們熟悉起來,說說笑笑好不熱鬧,哄得人人都說他可愛。
徐旭東下了手術來接孩子,看到這樣的場景倒鬆了口氣,平時陪伴小孩兒的時間太少,這孩子只能一個人在家待著,肯定心裡很委屈吧?
單親家庭的孩子就是這樣,缺乏了一部分該有的親情,但作為爸爸,徐旭東又無能為力。
帶著孩子在外面吃了飯,父子二人才回到家裡。
徐朗一進門就東張西望:「岑老師今天沒來呀?」
「嗯,她明天去學校接你。」徐旭東一邊答應著,一邊才想起之前拜託岑茉的事情。
安頓了兒子回屋寫作業,他就拿出手機打電話。
那頭很久才接起來,男人的聲音傳過來:「怎麼了?」
「還發燒嗎?身體感覺怎麼樣。」徐旭東皺著眉問他,對這個朋友也有些無奈:「你能不能早一點接電話?總這樣我還以為…」
「以為我死了嗎?」蘇行止語氣淡淡的,隨手將桌上的電腦關閉,赤著腳走下樓來。
一樓的客廳裡,吊頂的水晶燈明晃晃地亮著,空氣裡隱約有種別的味道,之前不曾在這所房子裡出現過。
歐式花紋的華貴地毯上,黑色的小貓正繞著沙發跑圈,喉嚨裡發出低低的喵嗚聲,忽然奮力一躍,成功地到達了沙發的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