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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到了約定的地點,看著已經等在那裡的柳江和古天星,蘇澈不由得蹙了蹙眉頭。「岸哥哥,那個人不是古天星,他身上的氣味兒不對。」
聽到愛人的傳音,秦岸微微詫異了一下,隨即冷冷地扯起了嘴角。給蘇澈傳音:「澈兒,你不要表現出來,不要讓他知道,我們已經發現他是假的了。偷偷地往你的身份牌上滴一滴血。執法堂的弟子馬上就會趕過來。」在身份牌上滴血是最簡單的一種求救方式,執法堂那邊兒有特殊的感應法器,可以感應到弟子的求救。
「知道了,岸哥哥!」點頭,蘇澈立刻傳音表示自己明白怎麼做了。
「柳江,天星,你們來了!」邁步走過去,秦岸的臉上掛滿了親切的笑容。笑著看向了自己的兩位好友。
「柳道友,古道友!」看著二人,站在秦岸身後的蘇澈也笑著和他們打招唿。
「秦岸,蘇澈!」朝著二人笑了笑,「古天星」的表情很柔和,看著和平日裡沒有什麼不同的。不過,他不知道,蘇澈擁有靈鼻,早就已經聞出了他的身份。
「秦岸,蘇澈,我二弟柳湖死了!」說到此,柳江的雙眼血紅,眼底裡儘是哀痛之色。
「柳江,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柳湖是怎麼死的?」望著柳江,秦岸焦急地詢問了起來。
「之前審訊的時候,柳湖說是有一位帶著烏銅面具,穿著宗門服飾的師兄答應給他一百萬靈石,所以,他才會幫著對方安放了兩塊陣法盤,一塊是二級的迷陣陣法盤,就是困住我們的那個陣法。另外一個是三級的爆裂陣,就是造成那個大坑的陣法。」說到此,柳江輕嘆了一聲。
「安放陣盤的人是柳湖?」聽到這個,秦岸震驚地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個夢傾心好歹毒啊,居然讓柳湖來給她頂罪啊!
「是的,他自己承認的,而且,執法堂在他的儲物袋裡找到了五十萬的靈石。他說是那位讓他安放陣盤的師兄給他的。因此,執法堂那邊兒判定他是幫兇,處罰他去挖礦一年。」說到這個,柳江哀嘆了一聲。
「原來是這樣!」這半個月,秦岸和蘇澈一直都沒有離開過武峰。所以,柳湖的事情他們是不知道的。
「那,柳湖是怎麼死的啊?」望著柳江,蘇澈詢問了起來。
「柳湖死在了礦區,是昨晚死的。他們說柳湖是因為受不了礦區的苦,所以服毒自殺了。可是我不信,我不信柳湖會自殺。但是沒有用,我沒有證據證明他是被人殺死的。我也不知道他是被誰殺的。」說到此,柳江有些頹廢。作為大哥,他無法保護好自己的弟弟,弟弟死的不明不白,他也無法為弟弟報仇。這讓他覺得他自己很無能。
「會不會是那個花了一百萬靈石收買柳湖的神秘三級陣法師,害怕柳湖說出他的秘密來,所以才會殺人滅口啊?」望著其他三人,「古天星」如是說著。
聞言,柳江看了對方一眼。「可,即便是那個神秘的陣法師,我們也找不到人啊?這個人執法堂都找不到,更何況是我們啊?」
「這……」聽到這話,「古天星」無奈地輕嘆了一聲。
看了那「古天星」一眼,秦岸轉而看向了柳江。「柳江,你真的覺得是柳湖佈置陣法困住你們的嗎?你真的覺得柳湖說的話是真的嗎?」
聞言,柳江愣了愣。「秦岸,你的意思是?」
「或許,柳湖是在為人頂罪呢?或許柳湖是被那個他一心想要保護的人給殺了滅口呢?」秦岸雖然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柳湖是夢傾心殺的。但是,他可以肯定,這件事絕對和夢傾心脫不了幹係。
「頂罪?這……」聽到秦岸這麼說,柳江愣在了原地。之前,他也懷疑過弟弟是在說謊,可是他反覆問了很多次,柳湖都說是自己做的。柳江便相信了對方,這會兒回頭想想,難道柳湖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