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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晞愉悅地抱住她滾去床裡面,學她手腳並用纏住身體,沒一會兒卻往肚皮上摸了摸:「師尊瘦了許多,弟子好生心疼。」
令狐蓁蓁摁住他來回呲溜的手,忽然道:「秦元曦,我知道你的甲乙丙丁是什麼了。我今天在迴廊上看到千重宮外好多姑娘,你一出去她們就圍上來,你跟他們有說有笑。我為絕學忙得焦頭爛額,你天天跟別人說笑。」
秦晞將她手指握在掌中,答得無辜:「並沒有天天。」
令狐蓁蓁猛然轉身,卻被他捏住下巴,他嘆了口氣:「怪不得說困卻一直不肯睡,還罰弟子上床,師尊何時會吃這般委婉的醋了?」
她也去捏他下巴:「你是故意氣我想讓我吃醋。」
他那一看就不是正常說笑。
千伶百俐的秦元曦怎會不懂她的意思,可他偏就裝作不懂,還要擺出講道理的模樣:「師尊,弟子是九脈主,怎能對脈中修士置之不理?」
還故意氣她是吧?
令狐蓁蓁又猛然轉回去:「我不要你這個弟子了,快走。」
秦晞湊上來,長發落了她滿肩:「那我給你做師尊,徒兒莫氣,為師下回用冷電把她們趕跑。」
她不搭理他的信口開河,合上眼裝睡,沒一會兒卻真的睡著了。
不知為何,夢見第一次帶秦元曦回師門大宅的情形。師父見著她特別高興,見著秦元曦卻橫眉怒目,死活不准他進門,不管巫燕君怎麼勸解都沒用。
令狐蓁蓁只好問:「師父是討厭他為修士?」
神工君冷道:「這小子滿臉假笑,看著就討厭,他對你不會也是這樣吧?」
那倒沒有,真這樣她反而輕鬆了。
「你這位少年郎現在還青澀,再過幾年,多半桃花不斷。」神工君甚有見解,「你要不想受氣,趁早別回中土。」
不行,她沒法離開秦元曦。不過如果他讓她來火,她一定叫他更來火。
神工君最後嘆道:「我知道你真的喜歡他,也看出他真的喜歡你,但你心思澄澈,一派無邪,姓秦的小子可比你奸詐多了,當心他把你吃得死死的。」
不存在誰吃誰,對她來說,歸根結底都是願意與高興,否則一百個秦元曦也無用。
令狐蓁蓁去後山尋找秦元曦,師父不許他進師門大宅,他便在後山露宿枝椏,她尋去時,他正站在崖邊眺望山景,略顯寬大的衣領被風吹得緩緩搖晃,長發被盡數吹去身前,露出後頸微微的凹陷,莫名顯得極乾淨清爽。
她以為秦元曦要抱怨兩句,可他並沒有,反倒像個沒事人,笑吟吟地與她說:「此處山景幽麗,你師父真會選地方。」
秦元曦並沒有叫她為難,一直露宿了半個月,師父才終於放他進師門大宅,從頭到尾只和他說了一句話:「好好照顧蓁蓁。」
結果他現在故意氣她。
令狐蓁蓁在睡夢中像要甩脫什麼似的狠狠翻身,不就是甲乙丙丁,她也有一堆,回頭就以牙還牙。
恍惚中好像有人在耳畔悄悄和她說話:「蓁蓁,衣服鬆了,小心著涼。」
修士有真言,著什麼涼。
令狐蓁蓁埋進被子裡,躲避秦元曦的聲音,他非要叫她聽到似的,一路追進被子,又緊緊貼在心口上,漸漸往下,張口咬住已然鬆垮的腰帶。
她一下驚醒時,總歸情況就有點不對,伸手急急去推,手腕又被壓在床褥間,秦元曦額頭壓著她的額頭,吐息似微風拂過唇角,柔聲安撫:「輕輕的……」
這次他終於沒騙她,近乎愛憐地摩挲她瘦削了不少的下巴:「真的生氣了?」
令狐蓁蓁掙扎不得,聲音微微發顫:「我努力練絕學,你卻故意氣我。」
秦晞凝視她雙眼:「為了我才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