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部分(第2/5 頁)
客氣。”
“看你這嘴臉。”
“真要感謝,請我吃頓飯吧,我聽說北京不是有什麼三大會所嗎?御軒、皇爵和雅閣,對吧?三地兒你讓我任選。”
“夠了啊你,是想讓我破產啊!知道那裡吃一頓多少錢嗎!?”
文浩一直笑眯眯的聽著,直到聽見御軒的名字,嘴角的笑容僵了一下。
雖然說不讓自己再去想了,可是那天孫飛被當面打斷手的事,給他的震撼還是太強了,偶爾也會想想這是為什麼。可惜那幾個當事人,他是一個都不想聯絡,只能任由這個疑惑繼續下去。
龔程真是他見過最可怕的一個男人,對你好的時候掏心掏肺,恨不得把你捧到手心裡,可是一旦厭倦了,就能夠放任自己去做任何事情,他可以毆打昨夜的床伴,可以蔑視任何不喜歡聽見的我愛你,他完全在以自己為中心而活著,不需要也不願意去顧慮任何人的想法。
每每想起他和這樣的人同床共枕過,就噁心的恨不得扒掉自己的皮,抹掉所有的回憶。
然而,有些事情不是你不願意提起,就不存在的。
訓練結束後,在回去的路上,劉浪坐在了他的身邊,低聲說:“那天打架的事情上面有訊息了,說是龔程停訓三個月,記過。孫飛開除國家隊。”
“呵……”
“笑什麼?”
文浩擺了擺手,不知道怎麼說,龔程帶著人來國家隊打架,打斷了孫飛的手,結果孫飛被開除了,這就是權力的魅力。況且,停訓而已,龔程只要願意,隨時可以把教練叫到家裡訓練,判決下來,對於龔程而言,簡直不痛不癢。
“不過羽毛球隊那邊好像鬧起來了,說是對這個判罰很不滿意,正在往上面告。”
“嗯,沒那麼容易的。”文浩搖頭,不是不容易,是根本不可能。
“也是,孫飛就是個喂球的二線,龔程現在簡直是花劍的未來之星,孰輕孰重,局裡肯定是有自己的考慮,最起碼奧運會前吧,龔程應該都不會有什麼事的。”
“嗯。”文浩不想再談龔程,轉口說道,“你今天成績好像不怎麼樣,看見你們黃教的臉了嗎?都黑了,還有心思關心八卦,小心到時候把你八卦了。”
劉浪齜牙咧嘴,果然跟著轉移了話題。
到了宿舍樓下,電話鈴聲響起,文浩低頭看了一眼來電顯示,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怎麼?誰的電話?”劉浪見文浩遲遲沒有接電話,就問了一句。
文浩搖頭,揮手示意他先走,然後接起電話,喊了一聲:“舅舅,是我……”
舅舅和他妻子劉敏,要來北京了。
當年自己在電廠當眾對龔程表白後,舅舅就把自己送進了游泳隊住校。劉敏很快就和舅舅結了婚,枕頭風吹得多了,舅舅和自己的來往就越來越少,直至他到了省隊的第二年,舅舅就再也沒出現過,也不提什麼生活費了,總之從此了無音訊,人間蒸發。
再次見面,是他到了北京後,舅舅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了他的訊息,帶著劉敏來了北京,找他拿了兩萬塊錢,既不旅遊也不出門,在個地下室的短租房裡神神秘秘的待了一個來月,然後就走了。
走的時候沒有打招呼,借的錢看樣子也是不打算還的,文浩對這件事也不知道是鬆了一口氣還是有點傷感,總之那之後直到現在五年了,舅舅再次給自己來了電話,說是又要來北京辦事。
從內心出發,文浩是不太想見到舅舅和劉敏的,年少時候的回憶太過不堪,十三歲的孩子就要直面面對命運的殘酷,然而劉敏卻依舊要把他往死路上逼。這還不是讓他最難過的,作為自己最後的也是唯一的親人,舅舅的不作為實在是讓他寒透了心。
可是電話已經打到了自己的手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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