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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怎麼還帶提問的?」陸珩撅著嘴問,她是真的答不上來啊!
西陵彥則說:「大人就是這樣提問的,我也是這樣回答的啊!」
陸珩想了想,說:「要不你再講一遍,我剛才沒聽懂!」她的想法是讓西陵彥覺得自己煩,可能今天就到這裡了。但是沒想到西陵彥還真的給她重新講了一遍,講之前還提醒陸珩:「這次可要聽懂了,太笨也不好!」
陸珩用兩個鼻孔出氣,最後還是嗯哼了一聲。
半個時辰一過去,西陵彥坐在牆頭上又問:「你覺得肖守元此事如何做才……」他的話說了一半,就見坐在下面的陸珩已經昏昏沉沉的睡著了。
翠兒走過來,面有難色的說:「彥少爺,小姐已經開始打呼了……」
西陵彥無語,最後就在牆頭上說:「讓珩娘回去睡吧,莫要著涼,然後就跳下了牆頭。」
陸珩被翠兒搖醒,然後迷迷糊糊的就回了房間睡覺,只是這一夜都在做夢,腦子裡還在想西陵彥的問題。
到底肖守元怎麼才能把自己洗乾淨送到床上來呢?
第二天,老時間老地點,陸珩又來了牆根下面,不光她人來了,還帶了一張矮桌,上面擺著瓜果梨桃瓜子茶水。
西陵彥心想,這是把他講的話當評書聽了嗎?
這次陸珩倒是沒有睡著,邊吃邊喝終於聽完了故事,等到西陵彥再次提問的時候,終於智商線上了。
「今夜都到此了,欲知後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西陵彥說完就從牆頭跳下去了,留下陸珩咯咯的樂起來。
牆那頭的西陵彥一聽陸珩笑了,臉上也掛上笑意,他總算是沒有長成一個無趣的男人啊
天一亮,陸珩聽外面又有乒桌球乓的聲音,就出來看一下,結果就看到阿常一個人在那鑿牆,已經有一塊磚石鬆動了。
「阿常?幹啥呢這是?」陸珩懵了,阿常的思維她一直沒有搭上線過……
阿常呵斥帶喘的,這牆是用黃泥和桐油把磚石一塊一塊砌上去的,估計就地震這牆都能巋然不動,阿常能把磚石弄得鬆動不得不說是一個「狠人」啊!
「小姐,我把這牆掏出個洞來,以後小姐和姑……和彥少爺說話也就方便了!」阿常耿直的說。
陸珩一愣,然後就一笑,走到阿常身邊說:「以後誰娶了咱們家阿常,那都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陸珩也算明白了,阿常雖然外表給人粗糙的印象,但是內裡心卻很心很軟。
阿常被陸珩說的臉一紅,害羞了。
「這牆不好弄,真要弄也是找個瓦匠來弄,你就別費力了。」陸珩說著就讓翠兒去找府裡的瓦匠過來弄。結果那瓦匠過來一看,直接抱著牆面哭天搶地。
「哎呦,青州官窯燒出來的極品青磚啊,這是誰用攻城木給懟了?誰幹的!」瓦匠趙四兒三十多歲,來陸家當長工也有十來年了,府裡有很多院子都是這趙四兒帶人砌的,出自他手的每一磚每一瓦都好像是他的「孩子」一樣,眼下「孩子」讓人給戳得這麼體無完膚,他能樂意嗎?
阿常在那臉一紅,就上去道歉:「大哥,我整的,真是……」因為她聲音粗獷,原本是想上前道歉,結果話還沒說完,就把轉過頭的趙四兒嚇了一跳,一屁股就坐到了地上。
「沒事,整就整了吧,沒、沒事!」趙四兒以為阿常要揍他,就麻溜的拿出工具搗鼓牆面,原本要興師問罪的話,也憋了回去。
陸珩看著倆人有點意思,就先回了屋。
新春很快就到了,大月國的守歲習俗也比較多,磕頭拜年是肯定少不了的。陸承澤這一年過的還算順遂,雖然朝堂破事兒多,但是總的來說還是好的,於是請了小戲班子在院子裡搭臺。
「還有戲看啊?」陸珩這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