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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去秦家與秦博混個臉熟。他上次發現一個嚴重的問題,姓翁的那小子油嘴滑舌,又是漕上的人,很容易博得未來岳父的好感。
——其實,這真是個美妙的誤會!
作者有話要說:關於人物神態衣服什麼時候的描寫,我看到有親提議要我多寫寫這方面的……囧,我能說這是我的弱項麼?
38
38、V章 。。。
三十八
秦苒被迫加入了失業大軍的行列;在這個沒有五險一金的社會,哪怕家裡如今存款已經有兩千兩百幾十兩;她還是極度沒有安全感。
秦博問起那兩百兩從哪來,她輕描淡寫道:“砸船的人賠的。”
“你又打架了?”秦博蹙眉;憂心的將她上下一通打量,礙於閨女如今正是如花年紀,當父親的實在不能扒開衣服驗傷。
“誒~~~爹你就這樣看我?”秦苒毫不臉紅,反正架確實打了;不過不是同錢太夫人;而是同沒有鑿船的聶震。
秦苒沒覺得她的想法有什麼不對,草民要去縣衙告官,千難萬險;不如以暴制暴來的便利又實用。
秦博也沒覺得自己的觀念有什麼不對;反正漕上的漢子們都是拿命來搏的,搏家產搶女人拎著大刀搶地盤……強者為尊,不然他幹嘛要教女兒功夫?
其實爺倆的思想都離規矩小民太遠太遠了,他們也全然沒有覺察。
勤勞的楷模秦苒同學在家兩天,就覺得渾身不對勁,像她這種數年如一日的堅守在養家餬口前沿的孩子已經本能的不會享受假期享受生活了。
秦博本來覺得船沒了閨女正好在家收收心,乃是好事一樁,哪知道她除了準備一日三餐,反在他眼前晃的他眼暈。小院臨河,讓他覺得逼仄到已經不能圈得住他這閨女。
秦博暗歎一聲,想將女兒導回正軌的想法就此掐滅,給她十兩銀子,催她上街去散散心。
秦苒不知差一點她就被老父圈在家裡請個人來學繡花,否則早被老父這麼危險的想法嚇出一身冷汗來——讓她舞刀弄棒行,她只求能裁衫制襪,不致父女倆人無衣可穿足矣。讓她繡花,這不笑話嗎?
靳以鵬得知她燒了馮家畫舫,當時便捶桌狂笑,又忍不住狠狠瞪她:“惹禍的丫頭!”
他這幾日帶著馮天德的親信馮堅查馮家畫舫被燒一事,線索千頭萬緒,概因馮天德出道至今,得罪的人太多,也不知是誰為了洩憤而燒了馮家畫舫,守船的馮家家僕供詞不一,但可以肯定的是燒船的決非一人,一僕說有五到十人,一僕說有十到二十人……直到失業的秦苒溜達到他家,他這才知道了真相。
笑完了又道:“你們……可真是坑苦了我了……”
自聶霖來到清江浦,馮天德既要陪著他,還要防著身邊的狗皮膏藥靳以鵬,若非出了畫舫被燒一事,他還真找不出能夠光明正大打發靳以鵬離開他視線的藉口。
靳以鵬原還想著裝傻,跟在馮天德身後打探一番聶霖的盤算,陰差陽錯,被聶震跟秦苒給攪了局。
秦苒弱弱分辯:“都是你那位大少幫主弄鬼……”說著自己也禁不住笑了,反正馮天德也不是什麼好人,他跟聶霖湊在一起,不定在憋什麼壞水呢,只要多費心查一查,不信查不出來。
不止靳以鵬想知道聶震來清江浦的原因,聶震也想知道。
表面上,聶霖來清江浦肩負著安撫兩個漕壇幫眾的重任,但實質上他只帶著翁大成去了一趟山陽縣,大部分時間還是在清江浦盤恆。
馮天德花了大量的時間陪著他與本地胥吏富紳宴飲,連縣大老爺卞策也被邀請了,事實上若不是出了卞策查帳一事,清江浦這場因為聶霖出面宴請的接連不斷的宴飲還不會結束。
縣衙裡,卞策新官上任燒的第一把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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