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默嘆氣,都走了,沒人陪朕玩了。啊,對了,還有他們。
“齊爾,齊玖出來。”他朝空虛說,話音剛落兩道身影落在他面前叩首。一個憨厚老實,一個呆萌無邪。
沈楚秦摸著自己的臉,“換上常服,朕要去逛舞樓。”
楚營中的軍醫叫許福,一大白年紀了,鬍子白花花,眼睛咪咪著,和邵越等人早就熟透了。他聽說床鋪上的人是將軍夫人,瞪大了老眼想看清楚。
邵越把顏修文的手遞到他手中,許福的臉上立刻嚴肅起來,又撥開顏修文的衣衫往裡面看了看,大驚道,“小公子怎麼受了這麼重的傷!”
邵越沉聲道,“他怎麼樣?”
許福捋了捋鬍子,“傷口還未好透,路上顛簸,可能內裡有些發炎引起發熱,還有身子太虛,這不太利於孩子成長,要讓小公子適當加大飯量。其餘的,還是多需臥床休息,將軍,小公子心肺有損,儘量莫要有大悲大喜的情緒。”
邵越吩咐下去讓人熬藥,轉身又坐在顏修文沉默不語。
沈楚熙和黎景站在營帳的一邊,待軍醫看過後,不由得也替邵越放心下來。
許福提著醫箱準備走的時候路過沈楚熙身邊,他手一伸,“王妃也讓老夫看看吧。”
黎景猶豫著把手遞過去。許福一按他的脈搏,臉色不善起來,“王妃先前小產了?這孩子根基太弱,王妃腹胎受損,這孩子也快四個月了,等孩子稍大些的時候,王妃可要辛苦許多啊。”
沈楚熙緊張的聽著,“許伯,那怎麼辦?!”
“能怎麼辦!都給我好好養著。”
許福像一把掌拍到邵越和沈楚熙頭上,說起來也是有頭有臉的人了,一個個本事不都那麼大嗎,怎麼連自己的夫人都看護不好!一個跟一個身子差,都不知道這兩個混球回佩陽後幹了什麼事兒了!
老頭氣的鬍子一翹一翹的去準備藥膳了。
什麼是軍營,什麼是軍隊,什麼是軍人?
在這裡,人們只有熱血,只有豪邁,只有武力征服。沒有權利的束縛,沒有禮儀的牽絆,在軍營,你看的是真性情,飲的是口滾燙的熱血。長矛盔甲,冷劍寒刀,血色與黑色的交纏,不分正義,不分黑白,只為守護男兒心中的信仰和希望。
當過兵的人都不會願意離開軍營,因為只有這裡才最純粹,才最真實。沒有人會介意你滿口粗言,將會和小兵也能圍地而坐共喝酒同吃肉,沒有人會用禮儀束縛,因為也許明天我們就天人相隔。
在這裡,沒有人會悲傷,活著的人給予勇氣 ,死去的人給予敬仰。從古到今,軍隊之於每個男兒來說都是最值得嚮往和停留的地方。
沈楚熙遊歷四海,如畫風景,靜坐飲茶,都敵不過軍營中酒罈相碰露天長歌。
邵越十七從軍,守邊境數十年,過眼榮耀一切隨風,不敵從長河落日邊聞一曲號角悲涼。
天邊剛剛矇矇亮,蒼老的號角低沉的從天邊傳來。
顏修文迷迷糊糊睜開眼睛。
“夫人,你醒啦!”一個十七八歲的少年爬在床邊,黝黑的臉蛋讓他的牙齒雪白雪白的兩者光芒。
顏修文想要起身,虎子忙按住他,“夫人,許伯說了你要多休息。”
顏修文皺著眉,平躺在床上記不起發生了什麼。片刻後,他緩緩問出來。“請問你是誰?這裡、是哪裡?”
虎子聽言哭喪著臉,“夫人,我是虎子,這裡是軍營啊。一年前在佩陽的後巷,我還見過你呢,小孩子都問你說顏夫子,你還送了我紙墨呢,你怎麼就把我忘了。。。”
顏修文抿唇遲疑開口,“將軍呢?”
大小夥子立刻笑眯眯的說,“將軍出晨操了,夫人你餓不餓?我去給你端點吃的。”說完不顧顏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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