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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誤會。她要怎麼解釋?!
她根本不是為了什麼私情,而堅持奶孃的事,如今怕是跳入黃河也要洗不清了。
因為她沒法與兄長解釋,其實我死了又活這一遭,是要託人幫忙核查一些事情的。
“外祖在信上說了,明天會接你去將軍府小住幾日,去了你就老實待著,不許再出門!”林浩祺見人終於走了,一轉身本欲數落妹妹幾句,可看到她無辜眨巴著雙大眼。頓時有氣又不忍發了。
兄長氣急又一副拿她無可奈何的模樣。林莞婉撇了撇嘴,想著怎麼哄好他先才是正事。
林浩祺見她這樣,誤以為她沒有聽進去,氣得伸手就用力去點她腦門。
看見在自己指尖下嬌嫩肌膚留了個個紅印。他又下不去手了。再一看妹妹雙眸。只清清亮亮含著笑望他。最後頹然的一甩袖,坐到了一邊。
林莞婉掂著腳繞到他身後,一把攬住了他脖子。可憐兮兮的道:“哥哥,我冤死了,任你說任你打,都沒有吭一聲。怎麼反倒你越發氣大了。”
聽她還敢喊冤,林浩祺更是氣不打一處來。“你就與他一起誆我罷,昨兒我就懷疑,卻是信了你。信了你,今兒卻是又瞧清楚了,你,你可知哥哥痛心!”
林莞婉此時是恨死蘇昭珩了,兄長這樣的話都說出來,可見是真氣得不輕。他這狗拿耗子多事不成,還累得她事也要辦不成了!
林莞婉咬著唇,有些不知如何答了,去而復返的長貴正好解了這圍。
只見長貴掀了簾子進來,衣襬鞋襪都被雨水滲得溼噠噠的。
“爺,我領命去請羅小公爺,果是沒請著人。護國公府門房說小公爺被您表兄們先請一步,似是出了京。”長貴抬手拭額間的汗,微喘著稟報道。
林浩祺站了起來,隨即又沉聲問他:“你可是回了父親,又如何回的。”
長貴嘿嘿一笑,一副討賞的精乖樣。“爺,小的只回老爺,羅小公爺被朋友請走了。不知何時歸。”
聞言,林浩祺是鬆了口氣,解下腰間的錢袋子,就扔到他懷裡。
“去吧,放你半日假,可你嘴得嚴實了!”
長貴笑著謝過,再三保證,退了出去。
林莞婉趁此時又與兄長道:“哥哥,不管那姓蘇的所言真假,哥哥可是想法給祖父遞信進去?”
她倒不是想就此來逃避羅家的聯姻,而是她真怕前世尚書府出事,是與之有什麼幹聯。
若是祖父不問,就當只是她多想了。
如若父親鐵了心要與羅家成親家,她知道外祖家也是管不了的,兄長也許還沒有想明白這個中彎彎繞繞,可她怎麼不明白。
她不願兄長失了大好的機會,外祖家怕也不會,最後只會讓他們在這件事中左右為難。
只要祖父聽了這事,沒有動靜,她便去說服外祖父外祖母,決計不能檔了兄長的仕途!
林浩祺聽著又瞪了她一眼:“別以為你這樣就能撇清,我一會將事情寫下來,夾在書中給祖父。成不成,眼下也能這樣辦了。”
林莞婉點頭,心思又轉回到這件事上,失了神。
前世她被拘在小陳氏身邊,可從來沒有去關注過這些,現在她是雙眼一摸黑,無從下手。
而後,又懊惱方才在院外不該先與蘇昭珩置氣,她要是先去問了他,多好!現在就是立刻把奶孃接來,她也不必要再理會他了!
可是這世上哪有後悔藥,林莞婉想著嘆了口氣。
林浩祺琢磨著要怎麼給祖父寫信合適,便聽見妹妹幽幽的一聲,側頭去看,她就託著下巴,滿面愁容。
“又在亂想什麼呢,回屋歇著去吧,午間再一起與我向祖父請安。”林浩祺趕人,他怕再一個沒忍住脾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