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七 儀式(第1/2 頁)
西弗勒斯在樓上睡覺,麥阿斯飄在他身邊看著他。 魔藥大師西弗勒斯睡著的時候和平常一點都不像,緊蹙的眉頭鬆開,頭微微歪著正好能看到那隻爬在肩頭的蛇首。 看著怪可愛的,像睡著的黑貓,就是好像對這裡的環境很不信任,縮著身子。 麥阿斯想伸手摸一摸睡著黑貓,畢竟要是醒著,碰都碰不到。 但是手快碰到的時候還是縮了回去,麥阿斯疑惑自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謹小慎微了,向來遵從內心的麥阿斯坐下帶著西弗勒斯回到了他的虛空夢境。 西弗勒斯本來以為今天晚上不會有什麼奇奇怪怪的前世和夢境了,但是眼睛一睜開,看到還是稀奇古怪、金碧輝煌的宮殿,絕對不屬於現代的建築風格讓西弗勒斯開始思考這是哪裡。 “王子殿下,法老王請您過去。”門口突然出現一個穿著長袍的年輕人,他的戴著眼罩,剩下的一隻眼睛是灰藍色的,看著悲天憫人,很有教堂裡神父的感覺。 這次又是什麼身份?西弗勒斯頭疼的站起來,跟著那個人穿過花園,到了一個很大的像是馴獸場的地方,周圍一個人都沒有,只有中間擺著很多的鐵籠,裡面關著的不是面露兇相的獅子就是看著怒氣衝衝的犀牛和河馬。 “謝謝你,艾美尼斯,去找你的小奴隸吧,你下班了。”這個時候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西弗勒斯扭頭一看,是麥阿斯。 他的打扮和這裡的氣氛很貼合,赤裸著上身,戴著黃金的頸飾,黃金的手環,看著有些原始人的野性。 “陛下,臣告退。”那個被叫做艾美尼斯的鳥人,俯身雙手一擺,轉身離開了。 “看他幹什麼?看我,艾美尼斯有他的小奴隸,你應該關心我。”麥阿斯看到西弗勒斯看著艾美尼斯很不滿意,攬著他的肩頭,把他的頭扭過來,看著他說道。 西弗勒斯很疑惑一直還很紳士的偽紳士居然還會這樣, “西弗勒斯,你該不會像反悔吧?你可說過要是我打敗了非洲草原的五霸就會答應我在拉伸的神像前接受我的標記。”麥阿斯摟著西弗勒斯的腰,很親暱的蹭了蹭西弗勒斯的脖子。 西弗勒斯的腦子完全是懵的,什麼東西,什麼標記,上次還可以用一個失憶的藉口,這次呢? 不過間諜的反應速度也是很快的西弗勒斯點了點頭,麥阿斯看上去興奮極了,單手托起西弗勒斯轉了兩圈,,西弗勒斯還沒反應過來只能抓著麥阿斯的頭髮防止自己掉下去。 “嘶,你把我頭髮扯下來了。”麥阿斯放下了西弗勒斯,也沒有惱怒,只是好整以暇看著西弗勒斯手裡的頭髮笑著說道。 “……抱歉。”西弗勒斯想不出來別的話。 “你怎麼了,要是平時你一定會說‘是你自己像是發情的公猴子把我抱起來的,這是你的錯誤。’害怕待會到來的標記儀式嗎?你見過那個小奴隸的標記,在肩上,很漂亮的鸕鳥,我會很小心的。”麥阿斯輕輕的吻了吻西弗勒斯的耳尖笑著說道 西弗勒斯沒答話,只是有些愣愣的摸了摸耳尖,好像還沒反應過來。 “你有點不對勁,需要我叫醫生來嗎?”麥阿斯擔憂的問道。 “沒事,不用。”西弗勒斯放下手說道。 這個……好像和他很像,至少損人的時候是這樣好的。 西弗勒斯被麥阿斯放到了圍欄外面,雖然那些圍欄看上去完全比不上犀牛的角,很大可能一下子就會被撞塌。 麥阿斯開啟了鐵籠,被放出來的是非洲獅,這個傢伙好像餓急眼了,看到麥阿斯就死命撲上去,麥阿斯好像很輕鬆似的,跳起來翻到鐵籠上面,然後翻下來,死死揪著雄獅的鬃毛,然後把手腕上的那把小刀甩出來,劃開了雄獅背上的皮毛。 雄獅被激怒了,上躥下跳要把背上的麥阿斯弄下來,西弗勒斯看了看四周,沒看到侍從,想嘗試一下調動體內的魔力,也沒有。 “看好了西弗勒斯,你那個該死的哥哥也是這麼死的!”麥阿斯斜側身子,把小刀用力一紮,然後劃獅子的皮毛。 腹部是最脆弱的嗎,哪怕是獅子也不例外,獅子更加憤怒的條甚至用後爪去勾,但是都沒有,除了麥阿斯背上被挖開兩道傷口以外再沒有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