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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
“晚輩有個堂妹,當初因為一些誤會族長做主替我們和二叔分了家,兩家住的較遠,所以除了年節不常來往,這位堂妹我也是見過幾面倒不是很相熟。”
抬頭見二小姐滿臉不耐,釉姐兒剛剛散下去的緋紅又爬上雙頰,顯然對於向陌生人講家裡的私事很是羞惱。
“她今年剛剛及笄,生的隨了我二叔顏色很是妍麗,提親的人也算是踏破了門檻,可我叔嬸疼愛孩子,我堂姐在家裡也是不沾陽春水長大的,所以她怕嫁過去受苦,最後挑來挑去也沒看上眼的。”
微微抿了口茶接著道“鎮上有個媒婆姓花,她也知道我堂姐的事情,就來和我二嬸提親,這媒婆和我家二嬸平日裡很是能聊的來,所以二嬸對她很是信服,她提的不是別人竟是府上的三少爺。”
這話一說出口,就聽到大太太倒吸一口涼氣。連老太太都變了臉色,但好歹也是見過大風浪的,只一瞬就恢復了臉色示意釉姐兒繼續。
“我二叔二嬸是莊戶人家,這輩子來城裡的日子一個手都數的過來,起初也不大相信這事,可那花婆子著實可恨,一雙利嘴哄的我叔嬸兩人同意了婚事。換了庚帖。最後連聘禮都收了。”
說到這釉姐兒顯得很是氣憤,拭了拭眼角,接著道
“這事情我一直都不知道。只聽說是找了城裡大戶人家的少爺,我是晚輩這事情也不好都打聽,心裡也是祝福的,誰曾想我叔嬸疼孩子。想著閨女嫁到大戶怕人小瞧,就巴巴的跑到城裡來辦嫁妝。天可憐見的,那花婆子坑人時定是沒有想到我二叔二審會進城。”
“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和三少爺有什麼關係,這三少爺可已經娶妻了啊。”大太太記得不得了忙問道。
“就是這個事。我二叔進了城想著打聽一下這未來姑爺的品性,結果這一打聽才知道自己被騙了,三少爺早就娶了妻。我二叔二審也沒見過什麼世面,當時就嚇蒙了。連夜回了家就和那花媒婆理論,可誰知道那媒婆是個混不吝的,一口咬定我二叔二嬸買閨女,親口答應要了將女兒給府上三老爺做小。”
釉姐兒兒一臉羞憤欲死,眼淚似那雨珠子一樣的往下落,美人垂淚,端的是一幅好景,可此時卻沒人顧得上看這個。
釉姐兒哽咽難言“這花媒婆可真正是可恨,黑的白的全是她一口說了,就算晚輩年幼尚且知道府上太夫人治家嚴謹,怎麼可能會做這種事情,我二叔來找我時將事情一說,我就知道這事情八成是那花婆子藉著府上的名聲幹那傷盡天良的勾當,家裡女兒清清白白如今卻要受這種冤屈,我那堂姐如今無臉見人竟是要繳了頭髮做姑子去,我們家祖訓女兒是不得做妾的,她這輩子算是毀了。”
釉姐兒此時雙眼通紅,顯然是心裡難過到了極致。
“可恨的是府上門風清正也要受此拖累,蒙老太太每年惦記,這事情既然我知道了,自是不能坐視奸人毀府上百年清名,雖難以啟齒可晚輩卻是不得不說。”
說罷竟是伏桌痛哭,可就是這樣有失體統的做法才讓人知道這孩子也只是十三四隨的年紀罷了,遇上這種事情失了方寸著實是情有可原。
釉姐兒覺得自己該說的都說完了,如今就等宋家表態了,所以只能做此姿態,一來勢弱,而來也好將事情全部推給宋家來處置。
太夫人看了釉姐兒一眼目光微閃,暗道這孩子著實厲害,這事情是怎麼回事明眼人一聽就明白,還不是自己那不成器的三兒子惹出來的,可這姑娘卻給了大家臺階將事情都推到媒婆身上,自己又為何不順著梯子下呢。
“春竹,趕緊去將趙小姐扶起來,”說罷又示意二小姐哄哄,“可憐的孩子真是委屈你了,這麼大的事情老太太我竟是一點也不知道,硬由著那賊人大著府上的旗號在外面害人。今日要不是好孩子你,老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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