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猶如利劍,將她牢牢的釘死在座位上。
他在警告她,別過去。
虞千瑤閉了閉眼,她將椅子轉回吧檯的方向。
之前有些溫熱的蜂蜜水已經失去了溫度,她其實……算任務失敗了吧。
於南除了談生意的時候,平時不喜歡去包廂,就喜歡在大廳的卡座。
看著高臺上的表演,有時候是樂隊唱歌,有時候是舞女跳舞。
今天的表演是熱舞,幾個穿著熱烈的短裙的女人,婀娜的身軀展示著勁爆的動作。
其貌不揚的於南喝著酒,盯著那幾個舞女不放,嘴裡的卻說著,「誒?虞姐呢?」
如果虞千瑤當時和錢力拼酒的時候分心注意一下臺下,那她一定會發現,她眼熟的那位老客,正是之前笑話錢力腎不行的客人。
當時蠻橫的錢力連屁都不敢回一句。
「虞姐」這個稱呼,在於南的嘴裡,似乎變了種味道。
「找她幹嘛?」趙坤叼著煙,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xo,放了幾塊冰塊。
「唉!」於南嘆了口氣,將手裡的酒放下,「嘖」了一聲後,雙手交攏放於腦後,往卡座的沙發上一靠,「我說啊……嘶——你們這個虞姐也真挺有意思的。」
「咋了?」趙坤端著酒杯身體前傾,想要聽聽於南怎麼得出了這麼一個結論。
「你猜……我的人,今天跟著她一天,都見到了什麼?」
趙坤喝酒的動作微微一頓,但在於南發現前,就將動作繼續了下去,將杯中加滿冰塊的xo,一飲而盡。
「能見到什麼?我說於南你是不是閒的,沒事跟蹤人家姑娘,變態啊你。老闆的活還不夠你忙活怎麼的。」
於南笑了一下,那張普通的臉,硬是被那個笑容,弄出幾分陰森,「趙坤,你少他媽的和我裝。你能不明白我為什麼那麼做?」
不待趙坤說話,於南自顧自的說了下去,「你都不知道,我聽到我那兩個手下說的時候,我就一個念頭,這他媽的搞笑呢吧。」
「上午,從家裡出來,你猜她去了哪?永寧大學!重點大學!高等學府!老子他媽的和學校過敏,你趙坤也他媽的半斤八兩!」
連續兩個「他媽的」充分表達了於南對於虞千瑤去永寧大學的不敢置信。
趙坤嘴角微揚了一抹笑,把酒杯放到茶几上,抱起手臂也放鬆的後靠在卡座椅背上,「去永寧大學又怎麼了?愛樂之城裡可還有正正經經擁有研究生學歷的公主呢?她一個去旁聽的,還不許人家上進啊。」
不得不承認,趙坤鬆了一口氣,很明顯,今天於南的人跟了一天,沒跟到什麼。
「上進……」於南嚼著這兩個字,「我去他媽的上進。趙坤你他媽的也是個神經病。」
趙坤聞言失笑的坐起身,拿起xo給於南又倒了一杯,有些幸災樂禍的繼續問,「後來呢?她不可能在永寧大學上了一天的課吧?」
提到這個,於南拿過趙坤倒的酒,一飲而盡,那張平平無奇的臉因為烈酒喝的太急有些扭曲,「簡直有毒。」
於南就沒見過東林街這條街上有這樣的女人。
「趙坤我告訴你,你少他媽的看我熱鬧,你那女人,她啊,去長江邊上撿了一下午垃圾,參加了一個那叫什麼來著,『保護長江,潔淨長江……人人……人人有責!』的志願者活動。」
「你說她是不是有病啊?」
回應給於南的是趙坤壓不住的爆笑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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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志願者這事很好。
認為虞千瑤有病是因為於南就是個混子,他的腦中五毒俱全,和正常人生活太遠,所以根本理解不了。
另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