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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至鎮上的姑娘婦人們都開始流傳起來,說有一位鄉下的娘子名叫衛氏,帶著個漂亮的小女孩時不時來賣自己做的簪子,都是漂亮的很。
雖然說這活兒是挺賺錢,但王有正還是心疼她們,畢竟一直低頭做簪子很費眼睛,另外每次去鎮上都是靠著走過去,著實累的很。
他琢磨著,這房子起好之後,若是再能打到幾次大的獵物,過個一兩年能買一輛牛車便好了。
他們是六月初住進的田家,不過二十來天,王有正便請人在山腳下起了三間屋子,雖然說簡陋了些,離村裡也有些距離,但在房屋四周紮了籬笆,倒是也挺安全的。
房子弄好,一家三口又購置了些日常用品,砌了灶臺等物,便搬進去住了。
田家人依依不捨,尤其是田大路,他喜歡福妞,紅著眼說:「福妞姐姐,我以後還能去找你一起玩嗎」
「當然可以,咱們離的也不遠,這兒走到山腳下,也就一炷香,你只管去找我。」福妞笑眯眯地說。
田大路鄭重地點頭。
福妞跟著爹孃搬去了山腳下,因為起房子的時候也沒跟旁人說,如今只有田家三口人知道,他們嘴巴嚴,也未曾對外人說,搬遷那日,也就田家三口人來吃了頓飯。
新房子裡桌子椅子俱是王有正親手打的,衛氏想到往後一家三口可以過上平和的小日子了,晚上做夢都在笑,福妞也是喜歡的很,白日裡幫著她娘做簪子,做做家務,王有正則是去砍柴挑水,三人又在屋子旁邊開墾了荒地,打算種些莊稼。
這邊的地雖然畝產不高,不夠肥,但只要種地的人勤快,多施肥,倒不是什麼大問題。
福妞一家三口的日子過的紅紅火火,村裡人卻都在私下猜測。
當初鄭氏把福妞一家趕出去,這三人先是在田家住了一陣子,再是消失了,到底是去哪裡了呢?
難不成是餓死了?
有好事的人問餘氏,餘氏只說不清楚,說那家人走的時候啥也沒說,就那麼地走了。
鄭氏聽說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她原本以為自己是定然可以控制得了二房的,卻沒想到還是沒控制得了。
但想到二房的屋子,田地,以及那屋子裡留下來的東西都是他們的了,心裡才算有了些慰藉。
鄭氏搜羅出來衛氏先前存的銀子,心裡頭舒坦得不行,她之前存的銀子都因著起廚房的屋子花了許多,如今又多出來一些,自然高興。
可沒幾日,秦氏便求到了跟前。
「娘,牛蛋的先生說,又要交些書費了,您看……」
鄭氏皺眉:「怎的又交錢?上回才交了三百文,家裡哪裡有那麼多銀錢呢?」
秦氏勉強一笑:「娘,牛蛋讀書是大事,耽誤不得,雖說如今是花錢了,但往後等他考出功名來,您可不就享福了嗎?」
牛蛋的確是王家的希望,鄭氏不情願地拿出來三百文,秦氏又趕緊說:「娘,翠翠眼見著馬上過了十歲,若是有好的人家也該定親了,她如今穿的衣裳破破爛爛,誰能看得上她?不如,您多給些銀子我給翠翠置辦一身新衣裳。」
可誰知道鄭氏立即翻臉了:「我去哪裡弄銀子!處處問我要銀子,你當我是地主?只有這麼多,你愛要不要!」
她把三百文摔到秦氏跟前,扭頭不再看秦氏,秦氏賠笑,撿起來銀子,出去之後卻惱了。
一回自己屋子,秦氏便罵罵咧咧的:「老虔婆!如今二房與你斷絕關係,你竟敢這般待我,你就沒有老得動不了的那一日麼?」
正說著,王有財回來了,秦氏罵罵咧咧一番,王有財覺得煩:「孃的東西遲早也是咱們的,你急啥?」
這話倒是給秦氏提了個醒。
說的對,那死老太婆的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