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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老友,以前也是常去東莞玩,最喜歡的就是********,什麼護士,空姐,教師,ol都是他的菜。前段時間又去召妓,一個穿著警服的靚麗少女推門而入,他一個飛撲上去,後來你猜怎麼著?”
鄭翼晨翻著白眼,毫無生氣說了一句:“猜,不,到。”
“哈哈,他把真警察當成妓女了。其他房間的嫖客,都老老實實,束手待斃,就只有他一個人,精蟲上腦,飛撲上去,犯了**加襲警兩項罪名,連保釋都保釋不了。”
陳勇說完,哈哈大笑,鄭翼晨一點笑的心情都沒有,附和著發出幾聲比哭還難聽的笑聲,轉身回到自己的工作崗位。
他也算敬業,沒有把自己的負面情緒帶到工作中去,有條不紊完成各項工作,查完房,寫好醫囑之後,將病歷本交到護士前臺,當值的沈燕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隔了老遠,就叫他放下病歷本,不讓他靠近,讓鄭翼晨好不尷尬。
好不容易捱到中午下班,鄭翼晨在飯堂吃飯,掏出錢包,看到張茜茜給他的銀行卡時,才記起自己還要將錢匯還給小土豪李軒。
他吃完飯後,專門跑了趟銀行,掛號排隊,忙碌了一個多鐘頭,終於成功將二十萬元轉給了李軒。
辦完事後,打了個電話給李軒,連續打了十多次,都無法打通,只好作罷,等晚一點再跟他聯絡。
這個下午,鄭翼晨過的百無聊賴,李麗珊已經出院,病房的工作都做好了,按照慣例,本是他去護士前臺跟小護士們天南地北胡侃一番,不亦樂乎,現在這種樂趣也被殘忍剝奪,她們這些人,現在都把鄭翼晨當成仇人一般,以前的喜歡和欣賞,都化為了變本加厲的厭惡的仇視,只因他在生日派對的所作所為,傷透了曉桐的心。
這幾個鐘頭,鄭翼晨在煎熬中度過,每過幾分鐘,就要抬頭看一眼頭頂的時鐘,彷彿回到了大學課堂上,恨不得早點下課,才能去宿舍玩電腦。
下班之後,他去寵物店,買了一些羅賓愛吃的罐頭,這才回家,走在幽深寂靜的小區道路上,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鄭翼晨掏出手機一看,來電顯示是李軒打來的。
他按下接聽鍵,沒好氣的說了一句:“我今天給你打了十多個電話都打不通,到底是什麼回事?”
電話那頭的李軒爽朗大笑:“沒辦法,我在坐飛機,當然要把手機關了,聽不到是正常的,我也正好要找你呢!”
鄭翼晨有一絲不詳的預感:“你坐飛機去哪兒?”
“還用問嗎?當然是過來投靠你了!”李軒用一種毋庸置疑的語氣說道。
“果然……”鄭翼晨心中一聲悲號,嗓門一下子提高,“你每次打電話過來準沒好事,老是要我給你擦屁股,我是你們家傭人嗎?別人有了個土豪朋友都過上了醉死夢生的生活,就我活該,認識你這麼個土豪,還要隔三岔五被你剝削,拜託,你以後初一十五的時候能消停一下嗎?”
李軒還是沒心沒肺的大笑:“生我者父母,知我者非你莫屬,我最近……”
“打住!土豪君,我們絕交。”鄭翼晨痛心疾首的說道。
“絕交?那是什麼體位?”
“一點都不好笑,啥都別說了,絕交!”
李軒終於停止他那沒心沒肺的笑聲,沉默了一下,接著說道:“好吧,那我最後說一句,其實……一直以來,我都想跟你說:我喜歡你!”
鄭翼晨愕然站在風中,徹底抓狂,這到底是什麼節奏啊?接下來按照劇本,他該說出哪一句狗血的臺詞才能讓這次的對話重新進入正軌?
他搜腸刮肚,絞盡腦汁,小心說了一句:“可是我不喜歡你,我們還是做朋友吧。”
李軒爽快的說道:“好啊,那我們又是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