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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酌最喜歡的食物們。
全都買了一份。
最後。
邁著沉重的步伐。
一步步走回刑場。
門留了一道縫。
他兩隻手都提著東西。
只好用腳把門推開。
咋說呢。
貓和老鼠裡面有一集。
家被傑瑞它們變成了室內冰場。
那種冰冷的程度。
和現在屋裡的氣壓有的一拼。
林清酒嚥了口唾沫。
第一次不是因為受到老婆不自知的誘惑而產生的生理性反應。
沈酌坐在桌前。
面朝著門。
顯然是在等著他。
林清酒把門關好。
將東西放到桌上。
這才開口。
「我可以解釋!」
沈酌第一次笑。
笑得像把凌厲的鋒刃。
精緻而又讓人感到頭皮陣陣發麻。
見他沒說話。
林清酒擅自把沉默當成了預設。
去把自己的椅子拉過來。
剛要在沈酌對面坐下。
「呵,還坐啊?」
林清酒差點就給人跪下了。
直挺挺站好。
在沈酌冷然的視線中。
抖著聲解釋。
「酌兒,我也是開學第一天才發現你就是酌桃桃的。」
「哦?第一天就發現了啊。」
「我本來想和你坦白的,一直沒找到合適的時機,後來……」
解釋的聲音越來越低。
最後在青年愈加冰寒的眼神中。
噤聲。
沈酌起身。
林清酒不由得往後退開一步。
然後又往前。
英勇就義似的將臉朝著他。
「隨便你打。」
沈酌低聲一嗤。
直接將人無視。
他第一次遭遇這種事。
真應驗了宋辭當時的那句。
陰溝裡走得多了。
遲早有一天會翻船。
形容不來具體是什麼滋味。
實際上。
林清酒並沒有什麼錯。
論騙。
沈酌也用「酌桃桃」這個身份騙了他。
而且不管是「林清酒」還是林清酒。
都為他做過很多。
反觀他自己。
什麼也沒給林清酒做過。
但人類的本質就是雙標。
沈酌就是怒了。
被嬌縱長大的小公主。
知道自己再怎麼任性。
也依然會有人慣著她的小脾氣。
沈酌儼然如此。
不知不覺中已經被寵壞的人。
不管發生什麼事。
總喜歡把最壞的脾氣留給最縱容自己的傢伙。
或許是潛意識裡。
知道自己再怎麼作。
那人也不會走。
事實也的確如此。
林清酒從沒想過換個人喜歡。
知道「酌桃桃」就是沈酌時。
猶豫只是一秒。
就這麼自然而然地接受了。
現在。
只要他尚存那麼一點的理性。
就能和沈酌據理力爭。
用各種事例舉證。
這件事他並不需要負全責。
可惜。
一碰上「沈酌」二字。
理性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