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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屬於男人的party。
等李成蹊回來已經是後半夜了,岑鯨鯨聽見他回來,問:「都回去了?」
李成蹊坐在床邊,臉上帶著笑意,看著她說:「一切順利,年後的生意談成,我就能陪你繼續去上課了。」
岑鯨鯨聽的失笑,他眉目裡的喜悅顯而易見,和慾望沒有關係,也或者說男人對成功的渴望,是刻進骨子裡的。
岑鯨鯨領情的說:「那就好,過兩天就是年會,年會後大概會參加一場婚禮。年前暫時就這麼多工作。」
李成蹊其實沒喝多少,文政東和陸綜喝了不少。
他是組局人,拼酒用不著他。
坐在一邊翻來覆去的玩著岑鯨鯨的手,突然說:「以後,你若是遇上不喜歡的事,就拒絕了,不論對誰,不需要忍著了。」
岑鯨鯨抬頭看他,見他雖然渾身酒氣,但是毫無醉意。
問:「算是給我底氣嗎?」
李成蹊卻說:「你的底氣是你自己給的,我只能是壯膽。如果順利,我能拿到百島手裡的股份,那樣我在華克也算是自成一派。」
岑鯨鯨沒想到他花這麼大功夫:「你今晚談的生意就是這個?」
他笑笑:「那倒不是,國家能源的一個專案,順帶和文政東又置換了筆生意。」
岑鯨鯨是真心佩服他摟草打兔子的本事。
玩錢的人,簡直比她精明百倍……
第66章
岑鯨鯨歪著頭看他, 看著看著笑起來。
李成蹊伸手在她頭上擼了一下,岑鯨鯨伸手揮開,佯怒:「撒酒瘋呢?」
李成蹊順勢躺在床上, 只顧笑並不說話。
岑鯨鯨問:「文政東好說話嗎?」
李成蹊:「還行吧,比我好說話。」
岑鯨鯨中肯的說;「我第一次見你,就覺得你有點……」
李成蹊順勢躺她身邊問:「有點什麼?」
「不是好鳥。」
李成蹊聽的大笑。
岑鯨鯨老實說:「真的,有點看不出深淺。一看就不好相處。」
李成蹊握著她的手,並不爭辯。
陳盈盈的婚期就在年會後, 年會上所有董事都在, 熱鬧了一場,老陳做了發言,中層領導圍坐在舞臺前。岑鯨鯨在年會上一直和馮翼坐在一起聊天, 董事的講話環節她也沒參加。她目前也沒有什麼大差事。
等最後聚餐完回家的路上,老陳讓她一起上車。
岑鯨鯨坐他身邊,聽他安排:「過兩天盈盈結婚,你和成蹊到時候要招待賓客。
岑鯨鯨回絕:」李成蹊這幾天都不在家,說是敦金有事。」
老陳淡淡說;「敦金能有什麼事,再說他也不在敦金任職, 結婚畢竟是大事。」
岑鯨鯨沒吱聲,聽他繼續吩咐。
老陳又說:「我知道你心裡有疙瘩, 鯨鯨,我已經這個年紀了,看著你們都結婚成家了,我的心願也就了了。」
岑鯨鯨駁了句:「你這個年紀算什麼老, 你看隔壁柳總,都是七十好幾歲的人了,老當益壯。」
陳登光沒有反駁。
岑鯨鯨也不提其他的。
老陳又說:「一鳴是個老實孩子。」
岑鯨鯨想了幾秒不知道該說什麼。電話正好響了。
她接了電話, 李成蹊問:「還沒結束?」
岑鯨鯨:「我快到家了,正在路上。」
等掛了電話,老陳問:「成蹊不打算回敦金嗎?」
岑鯨鯨不想和他過多討論李成蹊的事,尤其是他言語裡對李成蹊的態度,其實就能看出來。
人的感情就是這樣,她落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