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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難怪你都沒有找男友,還惦記著他?」梅莉問簡靈。
「不惦記了。」簡靈搖搖頭。她一直沒有男友,無非就是因為遇不上合適的。何況成團那陣子,公司明令禁止戀愛關係。
「哎,一看他就不是省油的燈。」梅莉擺了擺手,靜默片刻後斟酌著開口,「我最近也聽到一些關於瞿絳河和瞿家的事。瞿絳河……以前過得是不是不好?」
「那要看跟誰比。」簡靈緩緩說話,「跟我比,那還是很好的。」
簡靈不由回想了一下瞿絳河的過往。
瞿絳河的母親蔣夢蘿,是瞿潤年未婚時找的情人。在瞿潤年的扶持下,她搖身一變,從外圍變成一位小有名氣的女星。後來瞿潤年要商業聯姻,就把她送去南城,和她斷了聯絡。蔣夢蘿悄然隱退娛樂圈,本想做生意然後好好過日子。但她去了南城才知道自己懷了孕。她把孩子生了下來,起名瞿絳河。
瞿潤年和聯姻妻子生下的瞿沐陽,和瞿絳河生日就差三個月。這一直是名流圈裡津津樂道的笑談。
瞿潤年給了蔣夢蘿一大筆錢。靠這一大筆錢,蔣夢蘿在南城買別墅,請管家,過上優渥的生活。然而瞿沐陽的母親不想蔣夢蘿好過,暗暗給她使絆。蔣夢蘿送瞿絳河去南城最好的幼兒園,但母子倆被南城名流圈的父母們處處擠兌。蔣夢蘿只好送瞿絳河去教育水平不那麼好的幼兒園,然後是小學,初中……這樣,出身普通的簡靈才和瞿絳河有了交集。
或許是覺得自己這一生過的不足夠好就是因為童年沒有努力,蔣夢蘿對瞿絳河要求格外嚴苛。幼兒園時代,瞿絳河就被逼著學小提琴。小學時,提琴老師發現瞿絳河的作曲天賦,給蔣夢蘿引薦了一位外籍作曲家。
這位作曲家是茱莉亞音樂學院的教授,和亞裔妻子定居南城休養。他收瞿絳河為徒,教他作曲,教他鋼琴。鋼琴音域廣,與弦樂器相比,有固定音準的巨大優勢,是作曲家的好幫手。
「瞿絳河小時候,除了要學習以外,每天都要花至少四小時在樂器上。不是提琴,就是鋼琴。作曲不需要每天練習,但一旦開始作曲,他就很容易開夜車。」簡靈單手托腮,輕聲說話,「如果做的不好,蔣夢蘿就不讓他吃飯睡覺。小學時,我看見過他累到在操場暈倒。就連老師都勸蔣夢蘿別這麼嚴格,孩子會養壞的。但是蔣夢蘿不聽。」
「後來呢?」梅莉忍不住問。
「初中後,蔣夢蘿認識到瞿絳河在作曲方面的天賦和興趣,於是就不強制他練琴那麼久,他有了更多思考創作的時間。我感覺,初中時他過得比小學時輕鬆了一些,也變得愛笑了。就感覺,他自己也找到方式,和他的高壓生存環境和解了。」簡靈抿唇笑笑,「高中時,他的人生就逐漸走上巔峰了。」
高中時代,瞿沐陽的母親和瞿潤年離婚,去國外休養。兒子生下來先天殘疾,這件事像刺一樣紮在她心裡。她終於決定拔出那根刺,前往國外,並和國外認識的小鮮肉結了婚。瞿潤年則在家族的非議中迎娶了蔣夢蘿,奔波於首都南城兩地。高中時代,瞿絳河依然在南城生活,在外籍作曲家的帶領下一心備考國際知名音樂學府。
大學時代,他往返於美國和首都,正式融入瞿家,還有首都名流圈子。
多年的辛苦結成花朵,他在南城蟄伏多年,終於站到世界舞臺,讓眾人膜拜。
「我完全不羨慕瞿絳河的生活。因為我知道我做不到他那樣。我要是在他那種高壓環境裡生長,就真的壞掉了。」簡靈晃了晃手裡的啤酒罐子。
不知不覺,她已經喝完了一整罐。考慮到今天攝入的熱量足夠多,她沒再開下一罐。
「我看啊,他從小就缺失愛的教育。別說你了,他誰也不會喜歡。」梅莉嘆息一聲,頓了頓又說,「他最終的歸宿必然是商業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