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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書茗也是當事人，而且是最知情的當事人，自然會配合程律師的工作！&rdo;

韓書茗沒出聲，他這麼咄咄逼人，已經逼得自己沒有理由拒絕。王總也答應了，她要有異議，不是讓王總以為她心裡有鬼嗎？

程展鋒要走了，王舉賢送客，韓書茗只好也站起來。等程展鋒離去了，他看看身邊還一言不發的韓書茗，知道她還有情緒，不過，也知道她會想通的，這個設計師有才華，也有脾氣，要籠絡，也要加壓。他批評中帶籠絡地道：&ldo;書茗，你一向很優秀，但今天情緒控制很失敗呀，程律師問得是有些直接，不過我覺得，他要了解事實，難免會問到一些讓人難堪甚至生氣的問題，你這樣生氣是很失禮的。不過，這件事已經過去了，以後和程律師可得好好配合。畢竟，程律師是幫我們的，啊？&rdo;

韓書茗聲音平板地道：&ldo;我知道了，王總！&rdo;

回到偉峰律師事務所，經過助理孫柳紅座位，他說：&ldo;幫我倒杯奶茶送進來，謝謝！&rdo;

孫柳紅笑道：&ldo;喲，心情指數五星級，今天什麼事這麼高興？&rdo;

&ldo;你怎麼知道我高興？&rdo;程展鋒一怔，難道自己的表情控制這麼失敗，全寫在臉上，連助理也看出來了？

&ldo;怎麼不知道，你心情特別好的時候就喝奶茶，一般的時候倒什麼你喝什麼，不高興就喝咖啡，特別不高興就喝黑咖啡，還不加糖！&rdo;孫柳紅撇撇嘴，顯然對這樣的質疑很不滿，好像挑戰了她的專業性似的。

程展鋒笑道：&ldo;是嗎？我倒沒注意，什麼時候我喝的東西在你這裡成了心情晴雨表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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