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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諸墨失笑,心情突然好了起來,順著慕沁安的脖頸吻了上去,一點點的吻上她的唇瓣,久違的香味,他貪婪的吮吸著她的唇瓣,舔舐著她的柔軟。
“安,不會了。不會有下次……”
“主子!”
暗鷹驚呼,貢蓀流竟然負傷而歸!
“閉嘴。”貢蓀流低聲喝斥到:“大驚小怪做什麼!”
暗鷹自知失言,便低著頭不做聲,等著貢蓀流的吩咐。
貢蓀流看了暗鷹一眼,說道:“替我療傷。”
“是。”
暗鷹立刻扶著貢蓀流打坐,在身後替他療傷,療傷的過程中暗鷹驚奇的發現,貢蓀流這次受傷十分之重,並且上一次受的舊傷還沒有完全復原。而暗鷹十分確定的就是兩次出手傷了貢蓀流的人都是同一個人,這一點貢蓀流自然也是十分清楚。“呼……”貢蓀流長舒一口氣,暗鷹立刻扶著貢蓀流到床上靠著,他傷得不輕。“主子,您……”暗鷹欲言又止,最近貢蓀流受傷的次數增多,主子想來都是小心謹慎,加上和七王爺在一起的時候更加是肆無忌憚。這頻頻受傷的原因實在是讓人擔心。貢蓀流看了暗鷹一眼,說道:“本郡受傷的事不得告訴任何人。”“可主子頻頻受傷!”暗鷹十分激動,主子不能這樣魯莽,多年來的小心翼翼,這段日子暴露的太多了。貢蓀流何嘗不知道暗鷹的意思,但是貢蓀流卻不能跟暗鷹解釋受傷的原因。難道要他說,他在皇陵偷聽到皇上想要把皇位傳給六王爺麼?!沒錯。在皇陵偷聽的正是貢蓀流,他生生的受了蘇傳榮的一掌,這一掌狠狠拍在貢蓀流的身上之後,貢蓀流立刻反應過了,蘇傳榮就是那時候在冷宮的那個神秘人。貢蓀流冷笑,想不到兩次偷聽(慕沁安一次,他一次)竟然都能聽到這麼有趣的東西,比起自己的傷來,還真是微不足道了。貢蓀流微微的扯動嘴角,想要扯出一個笑意,卻不想是扯動了自己的傷口,痛得呲牙咧嘴。“你先下去吧。本郡要休息會。任何人來本郡都不見。”貢蓀流揮了揮手,他現在需要好好消化一下他聽到的事,皇位,必定是重中之重。暗鷹看著貢蓀流的神色肅然,便應了聲就退了出去,守在門口。貢蓀流看到暗鷹退了出去,這才微微躺下在床上,闔上眸子在思忖他聽到的訊息。蘇傳榮那時候擊出一掌分明是不想讓他活命,最起碼都是用了七層以上的內力,若是尋常的人,想必也就真的死了。但是他貢蓀流福大命大,蘇傳榮竟然沒有派人繼續追來,想想也是太過自信自己的能力了。貢蓀流嘴角一撇,皇上今日在朝堂之上的態度已經是十分明顯,打壓左相一派,連帶著也貶低了七王爺的身份。皇上讓左相思過一月,可是誰知道這一個月之內又會發生什麼事呢?朝堂之上的人都是些人精,一個兩個都是十分奸詐狡猾,個個都是見風使舵的貨色。這一個月之內,除了左相的親信,還有力挺七王爺的人,其他的人沒有落井下石貢蓀流就已覺得是萬幸了。
今日皇上的舉動就是在殺雞儆猴,左相就是這樣的一個例子,放在朝堂之上,再明顯不過的樣子,做出來給那些蠢蠢欲動的人看,也是個給三個繼承人的警告。厲冶……貢蓀流喃喃著這兩個字,心中並不是十分驚訝。厲冶這個人有野心,有能力,又懂得隱藏自己的鋒芒,明白樹大招風的道理。貢蓀流一開始就知道,太子其實並不是最難對付的人,因為太子這人生性溫和,而他生在宮廷手段是必不可少的,比起厲冶確實差了太多。而厲徵,看今日皇上的態度想必已經是覺得厲徵太多招搖了,野心太明顯。貢蓀流微微嘆息了一口氣,如今皇帝的話,讓他有些擔憂。而略一思忖,貢蓀流無奈想通了一件事,那就是皇上已經在暗中幫助厲冶了。皇上的話既然已經說出來了,勢必也是有準備了。皇上不換太子的原因,想必就是跟那個先皇后有關。
貢蓀流為什麼知道和先皇后有關,皇上去的是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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