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尊,而且,一來就倆,想不緊張都難哪,有高人撐場子是好事,可別忘記了“無端示好無奸即盜”的古語真言,她跟他們不熟,他們為啥要幫自己?
若說是因為看不慣凌家的行為,那是不可能的,那種理由哄三歲小兒可以,她若信,就是第一白痴,一個紫尊若看誰不順眼還不好辦,方法有幾十種,弄死對方對方都不知敵人是誰,哪用得著如此大張旗鼓的跑來給她助拳。
究竟是誰呢?
小心臟似小兔子般亂撲騰著的人,絞盡腦汁的苦思。
那啥,該不會是鍾氏家人吧?!
想著想著,突然靈感一閃,想到了某處,剎時,後背一涼,冷汗熱汗瀑汗瀑布汗,所有汗一直冒了出來。
寧都墨家墨六少夫人姓鍾,那是她突然能認字後看被原身留存著的靈位牌上得知的事,自然從沒往九州最大的鐘氏家族上去想。
自與熙熙契約後,原主的記憶有時會突然冒出一些,對於原主的瞭解也一點點增加,今天的壯舉,純屬為了擺脫麻煩而來,若是有個未婚夫,豈不是等同於這輩子又被束縛了?
為了自由大業,唯一辦法就是-休夫。
所以,揪著凌家這先娶平妻的小錯,立馬就利用了。
現在,她有些後悔衝動了,如果原主的母親真是北域鍾家人,那就代表著她是多此一舉,她不跳出來,鍾家自然也會搞定。
自尋死路的有沒有?
被鍾家上撞上她冒棄鍾家子孫,呃,後果,用腳趾頭都能想出來,鍾家人蹦出來撐場,大約是想先將錯就錯吧。
蒼天啊,讓偶死了吧!
心思百轉回腸一番,滿心鬱悶的墨淚,真想尋堵牆一頭撞死了事。
她心緒輾轉了幾回,實際上時間不過只是一剎時,大街的人都還沒回神。
唰-
那漫空飛舞的白紙片,飛到人頭頂上方,飄飄蕩蕩的下落。
呼啦-
那一方巨形白光,上升到十數丈高時,迎風展開。
呆怔著的人,機械般的仰頭。
那是一匹白緞,上面右邊第一行赫然是斗大的兩個字——休書。
字,蒼勁有力。
從右往左,羅列著之前白袍少年所說的事例,寫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最後一行是落款和日期。
寫著字的白緞,如白雲浮空。
仰望著的人臉色有黑的,白的,藍的,青的,紫的,灰的,各種顏色無一不有,部分人的臉像是調色盤不同的變幻,黑黑白白青青紫紫的交錯。
休書……
人們傻了。
九州人口眾多,強者橫行,但,仍避不了落入俗套之流-男尊女卑,雖然不是岐視,在相對的程度上,女子的地位比男子低,除非女性擁有足夠的實力。
正因風俗,自來皆是男子休妻,鮮少出現女子休夫,大陸上曾休夫的女子少之又少,最近的一個也是千年的事。
若休書生效,無疑的,寧都凌家凌雲志很榮幸的成了千年以來被休的第一男。
震驚。
人們被震驚得張口結舌。
而居於一家普通人家三樓的三人,已滿面慘白。
他們所在的地方,在大街的近中間部分位置,屋子很普通,是一間以屏風隔離成裡外兩間,擺著些粗糙的必備用品,臨街的一方開著一扇窗,依窗放著桌。
桌前坐著一個穿紫袍,戴著銀色面具、頭頂玉冠的男子,他的身後立著一男一女,那兩人,赫然就是從墨家離去的那青袍男子和宮裝麗人。
三人的視線,遠遠的落在浮空的一方白緞上。
坐著人,手中捏著一隻琉璃杯,那隻杯子卻化成了粉,但仍維持著杯子的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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