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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了。”

“…………”風砂小品了一口，皺著眉頭看著茶杯裡面的紅色液體有些汗顏。

“感覺怎麼樣？”

“先苦後甜。”這算是風砂的最高評價了，只是，當季落再往裡面倒茶的時候，被風砂制止了。

“你就別折騰你姐我了，臭小子，幾年不見，倒是長進了不少，不錯，像個男人了。”季落品茶的手一頓，剛見到她的那年，她似乎也是這樣跟自己開著玩笑，說著些無關痛癢的話，現而今，卻成了一種奢望，只是，這樣的奢望，似乎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傻了？”風砂靠在後面的沙發上，長髮往後面一撩，有些好笑。季落白了風砂一眼。“什麼傻了，你也該有個人好好照顧你了。”

“我啊，沒什麼，習慣了。”風砂一慣的雲淡風輕，只是眸子裡面盛著的東西，被藏到了更深的地方，其實並不是習慣了一個人，而是習慣了一個人想著一個人，這樣一個人，是誰都替代不了的。季落眼眸合了合，似乎沒有看見風砂眼底深藏的寂寞，一時沒了話語，兩個人的氣氛有點尷尬。

“這裡是我半年前建立的，也是偶然一次跟師父來香港辦事的時候遇見了綠青，然後才建立起來的。”到於怎麼遇見的，都發生了些什麼，知道與不知道，都已經不重要了，都過去了。季落一語帶過。風砂卻是明白的，要在香港這塊地上紮根，是有多難，或許有句話說的沒錯，過程並不重要，結果，證明的，是一切。

她從來不去看太過平凡的過程，成功人士的過程只對於那一個人來說是精彩的，因為，所有的成功人士，幾乎大部分的過程內涵，都相差無幾。

風砂點了點頭。“時間已經計劃的差不多了，我不希望到時候出現任何問題。另外，這是一件私事，所以，我來香港的事情，在場的人，都必須保密。”這個問題對於風砂來說，太重要，這關乎到她跟陌寧夜兩個人，她自己怎麼樣都無所謂，她不能放任陌寧夜不管，如果她跟陌寧夜是親生兄妹，那麼，那些她的災難就會轉移到陌寧夜的身上，她不能讓那股勢力這麼做。

風砂望了眼窗外，日頭斜了下去，取而代之的，是無盡的黑暗。算了算時間，從這裡到香港大學，似乎要幾個小時的車程，到了那裡，估計學生們也晚休了。

“我明白。”季落點了點頭，幾個人從一旁的會議室裡面走了出來，綠青看木子妖的眼神似乎有了些改變。風砂抬眸點了點頭。“這次是香港大學的舊教學樓，我們的行動只有一個小時的時間，晚上十一點行動，具體的房間不明，出發。”風砂那襲黑色的修身風衣跟在幾人身前走出了武館。

“愣著幹什麼，跟上。”木子妖白了幾個人一眼，跟著走了出去。風砂確定沒有人認識她，從他們的眼中，她只看到驚豔與一股陌名其妙卻又無可奈何的服從。這點對她來說，並不重要。

木子妖不明白為什麼風砂一定要親自來香港，或者說，這一次對她到底有多重要，甚至能跟那幾幅圖相比。走在前面的風砂，讓她有些猜不透。

一路風砂坐在車子裡面，並沒有言語，卻意外的收到了一條簡訊，陌寧夜也來到了香港，正在香港大學的方向。風砂心裡突然一緊，那種不大好的預感更加嚴重了起來，抬頭卻迎上了季落的目光。季落知道的東西，甚至比風砂知道的，還要多，只是，他猜到了所有，卻猜不到自己的結局。這樣無休止的守護下去，或許就是他存在的使命。

“喂，好無聊啊。”木子妖伸出手指撮了撮一旁的綠青，看了看手下的幾個一臉忍笑的弟兄，不禁出聲道“今天你們誰要是把她給弄哭了，明天我請客去”

“……”風砂別過頭去不去看一旁臉色鐵青的木子妖，季落想出來打個和聲，被木子妖制止了，“讓老孃哭，很好，老孃今天就讓你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