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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愛她的整個人生,而你,卻忠心於她的皮囊,我們各自痴迷,又何其相似,你也怨不得我。
那天你打了我,因為我知道了真相,更因為我在知道真相後還沒有幡然醒悟,但自那刻起,我已做出了必死的打算。對於生死這兩種自然狀態,何必要牽腸掛肚,生命何時有意義,自有紛紜的說法,比如此刻,我就能體會到一種圓滿,那對於愛的最剜心刻骨的追隨,是我精神上的一個創舉,我願意在頂峰之上結束自己的生命,正如音樂在激昂之時戛然而止,才堪稱經典。
倘若你還能繼續這種緬懷的日子,就悄無聲息地過下去吧,只怕也不能兩全了,我的死是你靈魂上旁逸斜出的肉芽,等到開花那天,請一起祭奠心中的摯愛。
敬重您的學生
彭煊
讀完信,我迷惑了,王教授在彭煊和水瑛的關係裡,到底扮演的是什麼角色?是介紹人,還是信中所指的‐‐情敵?而且還是個知道真相的情敵,水瑛再美麗不可方物,也是個普通的民國女子,哪裡還會有什麼真相讓後世糾纏不清?我抬頭望了望白依依,她理解性地微笑示意,又遞給我另一封信,這封信的篇幅是上篇的數倍。
之明師兄:
沒有跟你寫過信,因為從來都是當面交談,但我將要做一件你無論如何都不會贊同的事,即便不贊同,也請盡力理解,人各有志,我執意要做自己認為是對的事情,誰也攔不住。你於我亦師亦友,有些秘密我不忍心帶走,故在此告知一二,請你謹慎保管,勿使其成為茶餘飯後的街談巷語。
這半年來,我因愛成痴,你們屢次勸我自省,都無終而果,但我所經歷的痛苦,你們也許永遠都不會理解,那是來自煉獄的折磨,是一隻長滿尖齒的獸日日來撕你胸前的肉皮,可讓我從這痛苦中醒悟過來,重新過上你們的生活,也是萬萬做不到的,我心裡痛著,但思想卻清晰深刻,因為這一份痛讓我耳聰目明,就像狠狠擰自己以證明不是做夢的那股子蠻勁,讓人清醒異常,與昏昏欲睡的你們劃清了界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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