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雜記(第3/3 頁)
看不慣他們看人那種眼神。你沒看那女的看咱們就跟看臭蟲一樣!”
“咱們本來身上臭嘛,兩個月沒洗澡了都。”我哈哈笑著說。
“不是這麼一回事麼,她高尚得很,還不是被男人弄的。我要有錢就弄她。”
“把心放平衡就行了,世界大了,什麼樣的人都有。”我說。
“你是不是對李豔有意思啊?”他忽然看著我說。
“怎麼可能!”我說。
“你反正不老實,我可給你老婆告發哩!”
“我看是你有意思吧!”
“我是有意思,不過我肯定弄不上。張敬軍打腿呢!你沒看他一天和跟屁蟲一樣哇。不過現在給你指揮呢,我覺得你應該有機會,你放心大膽地弄,我不告發你,出門在外了,誰管這些,誰能弄上就是誰的本事!”
李豔是土家族的一個女人,在工地當指揮,她年紀比我小四歲。她已經結婚了,她說生了個女兒。我見過她女兒的照片,很可愛。她本人也很可愛很活潑,說實話我也喜歡她。她剛來的時候給黃小龍指揮,他本來是喜歡她的,但是他倆在對講機裡說話的時候被他老婆聽見了,因此鬧了半天矛盾,然後他就不喜歡她了,並且刻意疏遠她。那段時間她感到很無奈也很失落,她給我說過這事,我也安慰過她,我說工地上就這樣,習慣了就好了。
後來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她就給我指揮來了,我們相互加了微信,除了在對講機說幾句,有些話我們都在微信上說,特別是她跟她老公之間的問題,她說他們並沒有什麼話好說。因為她是少數民族,我對她很感興趣,我們聊各種話題,反正彼此的生活方式有很多不同,因此話題也就很多。她跟張敬軍的事我清楚,張敬軍也跟我聊過很多她的事,他對她動心了。其實他對任何女人都會動心的。我對我們之間的交往是比較剋制的,但是她畢竟是個有魅力的女人,我不可能不對她不存幻想的。現在席強忽然這樣說,也就勾起了我對她的新的認識。我為什麼要剋制?大家都是有家庭的人,既然彼此喜歡,彼此又不承諾什麼,那麼有什麼是不該的?只是道德上說不通罷了。
風越來越大了,捲起了黃沙,黃沙在路燈下像下雨一樣,看來沙塵暴又要來了。馬路很寬闊,我開得很快,在經過艾依橋的時候,我望了望河兩岸,兩岸的樹搖來搖去,煙霧瀰漫在河面上,煙霧騰騰,煙霧滾滾,很是壯觀。風似乎更大了,覺得車身都要飄起來了。我把車開到我的工地附近就停下了,席強開著車去了他的工地。
2016年5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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