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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難道沒過過生日？」卓偉霆深呼吸再深呼吸，他不相信這個答案。

「我是多餘的人。」紫妍咬著唇，不讓自己哭出聲，兒時的記憶潮水般湧來。

卓偉霆的心緊抽了下，多餘的人，這是個多麼可悲的一句話，可是從她口中說出來，就像是個悲劇。

「以後不許你這樣說自己，你是我卓偉霆的妻子。」卓偉霆將她拉至身前，看著那張滿是淚痕的小臉，胸口有塊冰岩在慢慢融化。

「一直以來，他們都是這樣說的，如果我是個男孩就不一樣了。」紫妍迎著卓偉霆溫柔的目光，頭緩緩的靠上他的胸膛。

「為什麼這麼說？」一直以來，卓偉霆從來不會如此多話，可是今天晚上，他卻像十萬個為什麼，不停的問著為什麼？

「她說，如果我是個男孩，爸爸就不會有外遇。」紫妍靠在卓偉霆胸前，半自己結痂的傷口一點點的撕開。

只因為他是她的丈夫，她相信他，她願意讓他了解她的一切，包括她那不堪的童年。

這麼多年來，她一直默默的承受著一切，從不曾對外人說過，雖然紫妍用了她，但是卓偉霆聽得出那個她指得是她母親。

他緊緊的摟住了紫妍，如果男人以女人生不出兒子做為出軌的理由，那這個男人就是混蛋。

如果一個女人將丈夫出軌的原因歸咎到女兒身上，那個女人便不配做母親。

「在我還沒出生的時候，她就以為我是男孩，所以取名子男，可是生下來的時候我不是，從此我便沒名了，紫妍那個名還是上學的時候才用的。」紫妍說著身體瑟縮了下，好像受到了驚嚇似的。

「那不是你的錯。」感覺水有些涼，卓偉霆趕緊將紫妍抱起，用浴巾輕柔的為她擦水，又幫她脫下睡衣。

「我自己來。」當卓偉霆的大手劃過她的胸前時，紫妍顫了下，終於回到了現實。

「以後別再像小媳婦樣的，你只要記著，你沒有錯。」卓偉霆將浴巾交給紫妍，手卻拿過毛巾為她擦發。

「我不是宋來娣，你不生氣嗎？」紫妍冰涼的心慢慢的升溫，他並不像外表那麼冷漠不近人情。

「生氣，但是沒你這副小媳婦樣讓我生氣。」卓偉霆帶點嘆息聲道。

「是不是隻要是女人，誰對你來說都一樣？」想起了公公白天說過的話，紫妍大膽的問了句。

「在結婚之前確實是這樣的。」卓偉霆愣了下，將半句話當一句來說了。

「如果你不喜歡，我可以離開。」紫妍小小聲道。

「你要反悔，別忘了，你已經簽了合約！」一聽到紫妍說要離開，卓偉霆的語氣明顯的變冷。

「那合約簽的不是我的名……」

「你！……你的身體已經給我了，你難道不在乎？」卓偉霆扯過紫妍的浴巾……

第21章 調教小妻子

「不是的，我根本不是你要娶的人。」紫妍不敢看卓偉霆，她緊抱著雙臂，試圖遮住那羞人的春光。

「宋紫妍，你聽好了，我只說一次，你既然嫁到了我們卓家，你以後就是我們卓家的人，如果你以後再提離開，看我如何修理你。」卓偉霆黑著臉道。

「我可以一直住在這裡嗎？」

紫妍有些不敢相信，但是她還有個小小的願望，如果可以，她希望阿嬤也能搬過來，宋家有那麼多傭人，多養一個人應該也沒什麼，可是此時她卻不好再說。

「相同的話，我不喜歡聽到第二遍。」卓偉霆說著低首含住了紫妍的唇，他不是在氣紫妍，他在氣他自己。

他氣自己只不過兩個晚上，他竟然捨不得讓她離開，他竟然會心疼她。

面對這個帶點怒氣的吻，紫妍並沒有拒絕，她知道他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