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彩虹屁也不要錢(第1/2 頁)
上午。 沈眠眠和白輕舟兩人又被叫到了主院。 正廳。 兩人到時,見不僅侯爺和夫人在,姜茵錦也在。 沈眠眠知道,他們被找來,肯定是說世子的事,搞不好還要說幫她提妾位的事。 姜茵錦看著肩並肩而來的男女,又看向坐在正位上的侯爺和夫人,抿了抿唇,內心攪得不舒服。 這一對,那一對,倒顯得她是多餘的。 白輕舟喜歡瘦馬,為何還要迎娶她?安寧侯若是正直,明知這樣的情況,為何不去退婚?還有夫人,這個女人眼裡只有她那不成器的兒子。 果然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全府上下,沒有一個好東西。 沈眠眠將姜茵錦的怨氣看在眼中,心中無奈——不是,女主大大,您別有這麼大怨恨行嗎?婚姻是兩家人的事,白輕舟這軟蛋確實沒勇氣退婚,但婚前興師動眾地弄來一個瘦馬,也是很努力的禮貌勸退了。 婚約這個事,不僅安寧侯府能悔婚,你家也能悔婚,你家為什麼不悔? 確實,安寧侯府的人有問題,但你家也不是完美受害者,只能說兩家都半斤八兩、一丘之貉罷了!但凡有一家明白人,也幹不出這種事兒。 算了,她一個穿書者沒必要摻和他們的複雜關係,要怪就怪原作者,誰讓她搞出這麼個奇葩設定。 簡單問安後,兩人入座。 位置,還是按照之前那般,世子坐在侯爺那一側,沈眠眠則是坐在姜茵錦的身旁。 坐定,丫鬟們送上茶。 丁氏道,“人到齊了,那我便要開始說了。侯爺已查了清楚,輕舟是被陷害,從林家公子上門相邀,到合香樓灌酒,都是宣平侯府的小公子所為。 宣平侯知曉後,很生氣,對那霍讓行了家法,又禁足一個月。昨天晚上專門擺酒,向侯爺請罪。 後來侯爺與宣平侯商量後,認為這是你們小輩的恩怨,沒必要上升到兩家,所以就這麼算了。那花魁的贖身銀子,由宣平侯府出,至於贖身的花魁,由我們處置。” 丁氏說完,就等著回覆。 但等了半天,沒人說話。 丁氏問,“輕舟,你意下如何?” 白輕舟垂著眸,抿了抿唇,隨後淡淡道,“讓母親見笑了,整件事,從開始到結尾,我只是個被擺弄的傀儡,我能有什麼意見?” 眾人:是啊,當時世子並不想赴約,是夫人逼著世子去的;世子含冤回來,侯爺直接訓斥質問世子,還要行家法;世子沉冤昭雪,那宣平侯府也沒做出什麼補償,侯爺也並未為世子討一個說法。 從始至終,世子都好似狂風中的一片落葉,任由飄零。 現在讓世子說意見,也不是真想聽世子的意見,而是想聽透過世子之口,求一個自己的心安罷。 氣氛一度尷尬。 丁氏生怕侯爺動怒,想趕緊找個和事老,下意識要找姜茵錦。 但剛要開口,又想起了沈氏,認為沈氏出面,兒子肯定心服口服。 便道,“沈氏,你覺得怎樣?” “……”姜茵錦。 “???”沈眠眠一頭霧水地看向丁氏——不是,夫人,您要不要看看自己在說什麼?世子的正妻還在呢! 丁氏乾笑兩聲,“最近茵錦接手侯府的一些鋪子,管事的來反應,都說茵錦做得極好,大刀闊斧地改革,收益頗豐,我怕茵錦太辛苦,所以在照顧世子上,便想交給你。” 沈眠眠——不愧是當家主母,真能圓! 姜茵錦輕聲道,“兒媳多謝母親體諒。”之後,便沒再說話,靜靜看好戲,要看沈氏如何接著燙手芋頭。 沈眠眠接? 接個屁!她才不想摻和這一家子的亂事。 “奴家是個沒主見的,奴傢什麼都不懂,夫人還是問少夫人吧。” 姜茵錦笑道,“沈妹妹謙虛了,如果不是你,世子也不能在合香樓一事上,洗刷冤屈,怎麼能說沒主見呢?” 沈眠眠誠懇道,“讓少夫人見笑了,奴家哪有什麼主見啊?之前的事,不是正好撞到奴家的專業上了嗎?瘦馬和妓子正好對口,所以奴家才能說上幾句,換個人,奴家就不行了。” 當聽見“瘦馬和妓子”五個字時,安寧侯皺眉了眉頭。 丁氏心裡也是不悅——這沈氏怎麼總提瘦馬?真把瘦馬當什麼光彩事了?難道看不出,侯府上下的人,都儘量不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