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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是不在意還好,要是在意,我幹嘛要放過他:「您這樣,說您不是gay,還真沒幾人相信。就沖您……」
我的目光在他的幾個重點部分梭巡了一圈,他身體瞬間緊繃,連抬腿都有些不自然。
我繼續道:「……這個不說,就您平日裡說的那些話,也足夠讓人知道的了。」
王衡兮顯然也是知道那些罵他「死gay」的言論的,這會兒說了幾句話又繃不住暴露本性,冷笑道:「我不過是說了實話,就因為不好聽,就要被人當成gay嗎?」
「看來您也知道您說話不好聽。」
「我說話為什麼在意別人喜不喜歡聽。」
他話音剛落,我反手抓過他的衣領,用力向前一拽——
「莊聞!!」王衡兮哪裡還維持得住剛剛的傲慢表情,臉色發青,一手死死卡著我的手腕,一手扶著吊橋扶手保持平衡。
他這一聲喊動靜不小,周遭的人都望了過來。
「怎麼了!」已經到了對岸的譚野秋喊道:「發生什麼事了?你們還好嗎?」
他作勢要過來,我揮了揮手,笑道:「沒事,王總腳滑了一下,我已經扶住了。」
雖然我這姿勢擺明瞭不是扶,但王衡兮沒有說話,大家似乎也當他預設了,陸陸續續轉回頭。
我鬆開他的衣領,替他撫平了上面的褶皺,附在他耳邊輕聲道:「王先生,既然您知錯犯錯,那我就只能用這種方式,讓您閉嘴了。」
王衡兮這個人我行我素慣了,說跟來就跟來,說走也就走了。他下了吊橋就揚長而去,客套話都沒再和我說一句,我樂得清淨,自然也不會計較什麼。
晚上他們幾個又張羅著去喝酒,到了地方我才嘆氣,這些個小孩兒們玩歸玩,事業心還是很強的。
無他,只因為他們去的酒吧是王家開的,算是圈子裡最知名的兩家高階酒吧之一,在這裡喝酒,沒幾個是真的正兒八經來玩樂的,大多是以玩樂為由,認識點人。
畢竟能在這裡面喝酒的人,哪怕是普通的吧檯,都大多不一般。
我現在沒什麼這方面的壓力,倒是比之前來這多了幾分自在。這些小孩兒們坐了一會兒就各自三三兩兩齣去,不知道去了哪些包間,我嫌包間太悶,乾脆走到大廳,看調酒師調酒。
大廳散客居多,此刻前方的舞臺正有一個漂亮的女人唱著一首陌生的英文歌,側面的吧檯裡,身材高挑的調酒師兢兢業業地幹著活。
但我很快放棄了去找調酒師的想法。
因為我在大廳裡,看到了一個人。
我總過去,坐在他身側,沖他笑:「王先生。」
王衡兮端著酒杯,醉眼朦朧地看著我,沒有說話。
說實在的,他不說話的時候,還是挺有誘惑性的。
我低頭靠近他的酒杯,聞了聞,而後笑道:「王先生,十幾度的雞尾酒,喝不醉的人的。」
「與你何干。」
他撇開眼,抿了一口酒,表情冷漠,看起來似乎不太想和我交談。
誰能想到,不過半天的時間,對對方唯恐避之不及的人,從我,變成了他。
「王先生這會兒是不是在想,要怎樣,才能讓我保守住秘密?」
我附在他耳邊輕聲開口,聲音隱在了臺上歌手的歌聲後。
王衡兮端著酒杯的手頓住了。
我又問:「王先生不是gay,對吧?」
王衡兮反問我:「我不是,所以呢?」
「我這裡有一個辦法,我不洩露秘密,你也能抓住我的把柄,要試試嗎?」
王衡兮笑出了聲:「莊小姐這生意做得可太虧了。不僅要幫我保守秘密,還要遞出自己的把柄,您可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