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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竟忘記了什麼呢?吳子涵想了老半天,似乎都沒有想起來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算了,既然忘記了,那說明也不是多麼重要的事情。吳子涵裹著外套,在後座上睡了過去。
另一邊——
王白和姜澤站在南山公園門口,和一幫西裝大漢吵了起來。
「喂,讓我過去!我要找人!」
「去去去,這裡沒有你們要找的人。」
「你說沒有就沒有?給我讓開,信不信老子打得你連你媽都不認識!」
「來啊來啊,乳臭未乾的毛小子,老子會怕你?」
……
一身傷痕的王白和姜澤,和一身傷痕的謝未之和吳子涵在醫院裡重逢了,場面一度十分感人。
李詩年好奇:「你們兩怎麼了?怎麼也一身傷?」
姜澤罵:「別提了,在公園門口碰到了一群黑衣人,硬是攔著不讓我們過去,發生了一點兒衝突。」
王白「嘶」了一聲,接著說:「那些人是真厲害,我很久沒遇到過這麼能打的了,還好我們最後跑得快。」
「啊……」李詩年驚訝得長大了嘴巴。
謝未之和吳子涵對視了一眼,決定還是不要告訴他們這個殘酷的事實。
王白問:「你們傷得重不重?」
吳子涵搖頭:「還好,我沒外傷,現在不怎麼疼了。」
謝未之揮了揮自己健康的那隻手,也說沒多大事兒。
「還沒多大事兒呢?這都纏上紗布了。」王白過來問,「傷痛不痛?」
謝未之搖頭:「還好,不怎麼痛了。」
王白不輕不重的捏了謝未之手臂一把,又問:「現在呢?還痛不痛?」
「嘶!」謝未之倒吸一口氣,忍不住瞪眼,「你幹嘛呢?」
王白似乎是有些生氣了,皺著眉頭充當事後諸葛:「你要是下午答應和我去吃飯,也就不會有這麼多事情了。」
謝未之本來就受傷了,還要被人數落,也拿不出什麼好臉色,冷著臉道:「我哪兒知道那麼多?」
眼看二人對話越跑越偏,似乎下一刻就要吵起來了,吳子涵連忙道:「哎,別生氣,王白他這是自責呢。」
「真的?」謝未之有些懷疑。
吳子涵偷笑:「你看王白耳朵都紅了。」
王白捂著耳朵,不願意承認:「怎麼可能!那是凍著的!」
謝未之:「哦。」
王白:「……」
謝未之「哦」了一聲後就沒了動靜,王白看著謝未之想,室外氣溫二十來度呢能凍著什麼?謝未之這傻蛋,該不會就信了吧?
過了半分鐘,王白看到謝未之挪了過來,對自己說:「如果你收回剛才那句話,然後給我道歉,那我就給你道歉。」
見謝未之服軟,王白本來還很高興,一聽這話又不樂意了:「為什麼要我道歉?」
吳子涵簡直看不下去了,忍不住插話:「因為你直男啊!」
王白:「什麼叫做我是直男???我不是直男難道還彎了不成?」
「……算了,你們自己高興就好。」吳子涵也無語了,乾脆不理他們,過去看姜澤傷勢如何。
姜澤雖然長著一張漂亮的臉蛋,但卻有個一點就炸的暴脾氣,這次和西裝男打架,沖得最快,被打得最多,要不是王白最後拖著他跑了,估計傷得比現在更重。
醫生給處理了一個多小時才完工,放人走時,醫生忍不住數落:「你們這些小年輕啊,有什麼不能好好解決的?非得動拳頭,現在吃苦的還不是你自己?」
「是是是,您說得對,下次保證不打架了!」姜澤從善如流,可見沒少聽過這些數落。
所有人的傷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