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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蓁見那團白息又飄了出來,情急之下也顧不得許多,推開門就進了產房,一股子血腥味撲面而來,激得她險些吐出來。
白息再次被馮蓁推了回去,可當它靠近二皇子妃的肚子時,卻怎麼也不肯鑽進去。此刻二皇子妃已經是出氣比進氣多,一動不動地躺在床上了。穩婆各個都面無人色,手足發抖。
「女君,你怎麼進來了?!」翁媼焦急地道,「快出去,快出去。」
馮蓁道:「我想進來看看二表搜。」
這時候馮蓁也顧不得許多了,死馬當作活馬醫地跑到雍恬的床邊,握住她的手低聲喚道:「二表嫂,二表嫂……」
喊當然是沒用的,只是她借著雍恬的手,強行將那白息引導進了雍恬的體內,不過片刻,就見她眨了眨眼睛,費力地睜開眼睛道:「再給吾一碗參湯。」
一見雍恬有了動靜兒,那幾個穩婆頓時穩了穩心神,又開始在她肚子上推拿了起來,這是為了正胎位。
「正了,正了,殿下,胎位正啦。」一時間整個產房頓時就火熱了起來,人人都跟得了新生似的。
翁媼見此情形一把將馮蓁拉出了產房,黑著一張臉道:「女君,奴回府一定要把此事告訴長公主。」
馮蓁點點頭,她也知道自己的行徑有些嚇人了,一個小女孩兒居然跑進產房去。可她也沒料到自己有這麼大的能耐,居然能……
馮蓁甩甩頭,估計還是因為龍息的緣故,那小皇孫也命不該絕,否則她一介凡人,哪有救死扶傷的本事。
二皇子妃雍恬可謂是鬼門關上闖了一遭,終於產下一子,雖說身子大大的虧損了,但好歹母子平安。
長公主府內,翁媼正一五一十地將二皇子府的事兒講給長公主聽,「不過也好生奇怪,奴看著二皇子妃明明都快沒氣兒了,小女君握著她的手,喚了幾聲,竟就醒了過來,胎位也跟著就正了。」
「可見麼麼是個有大福運的人。」長公主道,「不過這孩子膽子也忒大了,難道不怕做噩夢麼?叫人熬一碗安神湯……」 說到這兒,長公主突然想到馮蓁是任何藥都喝不進去的人。
長公主忍不住埋怨道:「碩兒也是這樣,真是有其母必有其女,叫她不要做的事兒,偏生不聽勸。難道別人還能記她的好不成?」
這話長公主說得,翁媼卻說不得,只能道:「小女君也是心善。」
「光長心沒長腦了。」長公主嫌棄道,「對了,不是說還有一個多月才生麼?那雍氏怎麼回事啊?」長公主換了個話題道。
翁媼可比馮蓁靠譜多了,該打聽的一個沒落下。「說是在園子裡散步時,被突然撲出來的貓撞了,摔在地上這才提前發動的。」
「呵。」長公主是宮裡長大的,可從來不相信那麼巧合的事兒。她心裡唯一拿不準的是,不知雍氏的這一災是二皇子那群妾室弄的鬼,還是二皇子自己的意思。若是後者,長公主還能高看蕭證兩眼,畢竟肖想那個位置的首要條件就得心狠手辣。
與此同時,馮華也逮著馮蓁,虎著臉好好地說了她一通,又罰她寫字。
到晚上還真被長公主給料中了。馮蓁做了個噩夢,夢見自己躺在昏暗的產房裡,因為難產,旁邊的穩婆說必須開腹取子,一把血淋淋的刀就出現在了她的肚子上,馮蓁大叫著坐了起來,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感覺是平坦的這才喘了口氣摸了摸額頭,居然出了一腦門子的冷汗。
「這還是嚇著了,怕是得去慈恩寺求菩薩護佑禳災才是。」長公主次日知道馮蓁噩夢的事兒開口道,「麼麼,你這次也太任性了,等從寺裡回來就去抄一卷心經靜靜性吧。」
又是抄字?馮蓁嘟嘟嘴,「外大母和阿姐真不愧是祖孫倆,罰人的法子簡直一模一樣。」
這話立時就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