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滴(這麼激烈的嗎?...)(第2/4 頁)
麼下臺時,徐子漾晃悠過來:“黃櫨嗎?她的願望是我幫她許的,許她成為畫家日進斗金。孟哥,我也幫你許了。你想聽嗎?”
“不想。”
“怎麼我說你就不想聽了?聽聽唄,孟哥?欸你別走啊!”
對於財神節這天夜裡的事,黃櫨心懷愧疚,覺得自己那點破酒量掃了大家的興。
也因為聽說了徐子漾的事情,再見到徐子漾時又友善了不少。
徐子漾呢,則是因為自己亂給黃櫨喝香檳,被他孟哥給說了幾句,之後都對未來孟嫂畢恭畢敬。
倆人在這種奇異的“各懷鬼胎”裡,居然越相處越融洽。
有好幾次,孟宴禮忙完自己的事情,都看見黃櫨和徐子漾在庭園裡,探討著畫畫相關的問題。
有時候他們還會湊在一起,用他的平板電腦看國外的畫展圖片。
孟宴禮覺得,這也不算壞事。
黃櫨雖然在參賽畫作的構思上不怎麼順利,但女孩子麼,為了自己熱愛的事情煩心,總比為感情的事情煩心稍微好一點。
畢竟很多事情都是努力過多少也能見些回報的,但感情方面的事,在孟宴禮看來,越是努力,越是“強扭的瓜不甜”。
徐子漾話癆這點,也不是完全不好。
起碼他叨叨時,黃櫨能分分心,不至於自己憋著鬱悶著。
想是這麼想,但孟宴禮從外面買了冰淇淋回來,提著塑膠袋一進庭院,就看見兩人腦袋挨在一起,又拿著他的平板電腦,不知道在看什麼。
捱得是不是有點太近了?
孟宴禮走過去,用腳勾著徐子漾的椅子,把人往旁邊拽開些:“不熱?”
“這天是真的熱。”
徐子漾扭頭,拿了倆冰淇淋,遞給黃櫨一支,順勢和孟宴禮商量,“孟哥,咱們去海邊游泳吧。我看沙灘那邊的海域不是圈出了安全區嗎?昨天后面那棟別墅家的小孩都去游泳了,咱們也去唄,涼快涼快。”
孟宴禮看向黃櫨,黃櫨擺擺手,撕開冰淇淋的外包裝:“我不會游泳,你們去吧。”
“畫得怎麼樣了?”
“今天就能畫完,感覺還不錯。”
“妹妹就在家畫畫唄,咱倆去咱倆去!”徐子漾咬著冰淇淋說。
拗不過徐子漾的軟磨硬泡,孟宴禮最終答應了。
他們出去了大半個下午,黃櫨則一直都在畫畫,畫完《馬背上的戈黛瓦夫人》,她回到自己房間,清洗畫具。
5點多,黃櫨把洗好的筆晾在窗臺上,溫熱夏風拂面,敲響了掛在窗邊的貝殼小風鈴。
隨清脆風鈴聲一同入耳的,還有徐子漾的大嗓門。
黃櫨向下張望,果然看見孟宴禮和徐子漾從外面回來。
孟宴禮只穿著純黑色大褲衩,洞洞鞋,頭髮溼著,碎髮被他全部撩起來,露出光潔的額頭。他肩上搭了一條灰毛巾,手裡拎著脫下來的短袖,偏頭,正聽著徐子漾在說什麼。
這還是黃櫨第一次看見孟宴禮穿得這麼休閒,和平時穿襯衫都要戴袖箍的樣子不太一樣。
以前看他,覺得他又瘦又挺拔。日租公寓的小米問過黃櫨,孟宴禮有沒有肌肉。
現在黃櫨知道了,他有,而且線條十分好看。
孟宴禮指了指庭院裡的椅子,不知道說了什麼,徐子漾馬上嚷嚷起來:“身上還溼著呢,怎麼穿衣服?”
黃櫨這次聽清了,孟宴禮說:“家裡有女孩子,還是注意點。”
隨後是徐子漾罵罵咧咧,和孟宴禮一起套上了短袖。
臨摹的那幅畫讓黃櫨找回一些手感,晚上飯後,她趁著手感,畫了點簡單的小東西,自己覺得頗為滿意。
但徐子漾從身後經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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