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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意識裡,沒有留下“不良的嗜好”。因此對於劉美的嬸子來說,張會計是很受歡迎的。張一表放下孩子說:“嬸子,最近地裡挺忙吧?”劉美的嬸子像機關槍一樣說:“哎,可不是嗎?孩子他爸整天被王權貴‘拎著’跑來跑去的,哪有閒工夫搗拾地?我看這個王權貴一天到晚不務正事。”她還要繼續說下去,劉美搶白一句道:“話可不能這樣說啊,不怕傳到人家耳朵裡?”“我一個老婆子,能把我怎樣?另外,這也是事實啊!”老太太頓了頓說:“不像人家張會計為民辦實事。”張一表一聽這話,心裡美滋滋的。可嘴上卻說道:“哪裡。我也是馬馬虎虎的。”“前年修路不是你和村長劉憨辦的好事嗎?”老太太說。劉美聽的說得在理,也幫腔似的說道:“修路確實給村民帶來了極大的方便!”老太太的話匣子開啟就嘮叨個沒完沒了。她忽然想起了什麼。向劉美說:“侄兒媳婦,給嬸子用用水桶,家裡的讓你叔每天給車加水,倒騰的漏水了。”劉美不慌不忙的說:“嬸子,你拿去吧。”老太太一邊拎著水桶,一邊說:“像王權貴這樣的書記早該下臺了。”說完後慢騰騰地走了。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老太太的一句話點醒了“夢中人”張一表。是啊!“金盃,銀盃,不如老百姓的口碑”,王權貴在村民的心目中,一天天的敗壞下去。明年就是新一輪的換屆選舉,我何不趁此機會把王權貴這個老混蛋趕下去,自己也可以有個出頭之日。天時·地利·人和——我樣樣佔有,看來該出手的時候了。張一表還在想著,站在一旁的劉美打斷了他的思路:“一表,你想啥呢?”他抬起頭說:“劉美,既然孩子已經是我的乾兒子,我就有義務照顧好你們母子倆。以後有事的話,你就吱一聲。”劉美心存感激的點點頭。張一表向前緊緊地抓住劉美的手說:“以前是我傷害了你。現在你孤兒寡母的,急需要有個男人支撐著你。”說話間,劉美的眼淚再一次淌了出來。她再也控制不住多日來所受的委屈,一下子撲在張一表的懷裡,嗚咽著哭了起來。抽泣了一會兒,張一表兩手託著劉美滿是淚水的臉,認真的說道:“不要難過,我還要照顧你一輩子!”劉美睜大了眼睛怔怔地看了張一表片刻後說:“今後不許你再離開我!”張一表輕輕地拍了一下劉美的肩膀說:“下下輩子我還要娶你為妻呢。”
兩人海誓山盟的“痴聊”了一番。
嫵媚的陽光直直的射了進來,照在這對“漏水夫妻”的身上。大概快要晌午了,張一表囑託劉美說:“過兩天我再來看望你。”劉美“嗯”的答應了一聲。張一表看了看已經睡著了的“乾兒子”,放心而滿足地離開了劉美家。
作者題外話:娶了一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卻為別人生了兒子。自己又成了短命鬼!黃泉之地能夠安心的閉上眼睛嗎? 。 想看書來
第二十六節 書記風波
張一表不僅僅得到了花容月貌的女人,而且短短的時間內還認了一個乾兒子。這種美事讓他在回家的路上,是越想越興奮:利用乾兒子做幌子,可以“名正言順”來往於劉美家中,“最高境界”是長時間纏纏綿綿在一起。家裡呢?田舒照顧我的飲食起居;在外面,劉美給予自己身心的享受。“神遊”到此,張一表不由得飄飄然有點眉飛色舞起來。就在他得意忘形之際,治保主任張虎和村長劉憨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看著二人慌里慌張的神色,張一表知道一定遇到了麻煩事。他幾步迎上去張口就問:“出了什麼事?至於這麼緊張嗎?”劉憨摸了摸額頭的汗,咽口唾沫似乎潤了一下喉嚨才說:“不好了!王書記和村民李順在地裡爭吵起來了。誰勸也不管用。”張一表聽說王權貴是當事人,馬上一改關心的態度說:“民事糾紛由你們倆處理,我作為會計只能是鞭長莫及啊!”張虎看著他淡然的神情立刻說道:“在王書記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