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第1/3 頁)
神界五欲谷,群英薈聚之所,正值門內青傑千年一比之地。雖是同一門派,服飾各異。
頭戴高冠帽著白袍束身衣之人,醉臥孤橋邀游魚;遠處蠻荒皮草裹身的一人倒是精神,兩眼打轉四處走動著,怎麼也要尋找對眼壯漢比試比試;小亭相聚之地圍觀下棋鬥智較多;亦有甲冑持槍少女英姿勃發,槍舞風雪動,再舞花草生,不知所經何事殺伐處藏生。
空谷伴奏悠悠,於不同處搭配舞者回旋,或激情,嬌豔不一而足,三三兩兩顰蹙談的興起時,於百人高花冠看周邊。不知繁種奇花異草,一步一凌波,步步憐葉行。
周邊自由馳騁著不同的鍥約獸,或是趴地躬身,或是於樹冠俯身往下傾斜隨風而晃。
眾人在此準備之際,忽聽一聲狂笑,只見一青年沿途攝一魔牛沖天而起往谷外走去,眾人皆有點驚奇,畢竟怎麼說都是交了不少上品仙石的。
在此地下睡了十多年的某人也翻了個身,黃沙裹身宛若嬰兒住處,嘟囔著:“哪個夯貨,只有一年睡覺還不夠打個盹的。”伸手捂了下嘴,眯著眼又去睡了。
青年半途竟是又截了作為獎賞的半壺墨淵群芳酒,讓橋頭那人也不自覺都眯了眼,於高空幾萬米處游魚化為鯤鵬又悄無聲息落下。
倒是那空谷迴音,又夾雜鳥獸魚蟲聲顯得越發輕快喜樂,引得青年坐下青牛也來了精神,哞哞叫著抬著後啼縮地成寸載著青年一路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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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夢方醒,方覺大道維艱。從小世界意識迴歸醒來的大光頭,抬手摸著自己腦瓜低吟著“無量天尊。”
看著身邊傳訊符,回憶著這次化身從嬰兒到意氣少年,又度過顛簸抗爭的青年路程,往後便好似不記得自己有過壯年中年似的,回首時已在疑惑困頓中到了老年。
化身一生寂寥糊塗過,只留下一首連通順都算不得的唯有悔恨的“一年一歲嬰至此,一時一秒得與失。稻草壓身抵千斤,默然回首如何持。神雜性善惡七情己,人和人白白入灰多。己識多實錯分年,霎那蹉跎七十嬰。”
又有那好似從老年到青年活著的感慨:“何所思何所愚何所怠,七十嬰五十少三十明。天色長空人自老,道存事存時不存,上下空有物競乾坤滅,事合人思萬中無一尋。誰家孩兒拿那炮竹當煙花鳴一曲,潛游無慾無求後同求不在求呢。苦無一用怎是迷生。”
道理還是那個道理,人變了最後自己也覺得自己不一定對了,或許不同時間不同年齡段道理都是在變化的吧,哪怕最易契合的善,於不同人不同年齡的善也有長幼性質等區別。
終究難以契合多生讓人困惑,少了些變化成長路徑,確是拔苗助長,七情六慾道三千,難難難確是世間諸多苦難。
腦海還回蕩著少年音容,便揮劍結束了自己蒼老荒唐頭破血流的一生。呢喃著好似兩人虛影重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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夢歸丘千米入門處,隨著一陣空間波動過去,一路縮地而行踏盡百萬裡山河平原的青年躍下魔牛。
身後一路平靜到此翻手收了神通任狂風大作,微微抬手狂風便好似爆竹一般節節攀高,串聯著圓潤的彩虹水膜成糖葫蘆小胖子模樣。
手成喇叭放在嘴邊喊著“小鏡子,哥哥收到你信立馬趕過來了,快讓哥哥看看,這次是不是小孩子模樣,給你準備了大糖葫蘆啊。”哈哈笑著放了魔牛自由,熟練的往裡走去。
室內那人也從迷離中睜開眼聞言開口道:“璟元莫要取笑我了。”摸著光頭想起上次入夢迴來小孩一般場景,嘴角也是微微翹起,和剛才真是半哭半笑半瘋癲模樣。
踏門而出立於山頂之間,看著比自己山還高的冒著泡泡的糖葫蘆嘴角上揚了些許。
“這次是什麼模樣讓為兄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