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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肆心疼得要命,伸手替她擦了眼淚,將人攬進懷中。
他擔心將病氣過給謝晚,只是親了親她的發頂:「阿兄沒事。」
謝晚趴伏在他懷中無聲哭泣。
謝肆皺眉,捏住她被淚水打濕的下巴,親了親她的臉,哄道:「阿兄現在沒有力氣,口也渴得要命,晚晚去倒杯茶餵阿兄喝好不好?」
以往謝晚要是傷心難過了,只要謝肆想辦法轉移她的注意力,她便很快就停住眼淚,此時的謝晚卻像是被嚇壞了一樣,無論謝肆如何哄,都不肯撒手。
反而上到軟榻,鑽進他懷中,將他抱得緊緊。
「阿兄。」謝晚淚眼汪汪地看著他,「晚晚不想離開你,我們成親好不好?」
謝肆懷疑自己病得太久,以至於產生了幻覺。
謝晚見他不理自己,可憐巴巴地親了親他的唇。
謝肆這才回過神來,微微推開她,聲音沙啞的說:「阿兄還病著,不能親。」
謝晚又不說話了,就趴在他懷中靜靜流淚的看著他。
謝肆沉默片刻,起身將人抄抱起來,讓她坐在自己懷裡,吩咐候在一旁的小廝端碗藥過來。
灌下一大碗湯藥,謝肆精神終於好了許多。
「晚晚真的要跟阿兄成親嗎?」
懷裡的人沒有聲響。
謝肆不知道自己昏睡不醒的這三日,謝晚幾乎沒有闔眼,見她倒在自己懷中昏睡過去,眼皮跳了一下,立刻喊來府醫。
謝明珠嫁進東宮之後,謝晚便越發的依賴謝肆。
以前她的重心在一雙兒女身上,如今都在謝肆身上,謝肆突然病倒,對她來說無疑是毀滅般的打擊。
她害怕得要命,怕謝肆會跟女兒一樣丟下她,三天來都寸步不離的守著他。
謝肆從老夫人口中得知這件事之後,終於明白自己剛醒來時,謝晚主動說要跟他成親那句話,並不是他在做夢。
府醫看過謝晚之後,拱手道:「公子莫要擔心,少夫人只是太困又太累了,才會昏睡不醒,只要睡飽便無大礙。」
謝肆鬆了口氣。
謝晚沒有病倒就好,要是謝晚為了照顧他,累出病來,他可能會忍不住遷怒那些照顧謝晚的丫鬟婆子。
府醫說謝晚只要睡飽便會醒來,謝晚這一睡,卻足足睡了三天,將襄國公夫婦及謝肆與一雙兒女嚇得不輕,更是驚動了太子殿下。
為此,太子殿下親自帶著太子妃謝明珠回到襄國公府探望謝晚,不止如此,還請了太醫院院判親自過來為謝晚診治。
太醫院院判診完脈後,說的話卻與府醫相去不遠,都說謝晚身子並無大礙,只是太過疲累,才會昏睡不醒。
謝肆看著閉眼沉睡的謝晚,終於明白自己病倒的這三日,謝晚心中是如何的煎熬難受,也終於知道她為何會害怕成那樣。
謝晚雖然不知情愛,卻早就跟他一樣,將彼此視為生命中最重要的人,早就不能沒有對方。
兩天兩夜過去,謝晚還是沒有醒來的跡象。
謝肆將她抱進懷中,輕啄她的額頭,啞聲道:「晚晚可是在氣阿兄睡了三天不理你,所以你也要讓阿兄嘗嘗這種擔心受怕的滋味?」
他溫熱的薄唇從她精緻的臉頰、柔軟的唇瓣緩緩往下,最後停在了她的脖頸之間,牙齒輕輕噬咬。
謝肆想吵醒謝晚,力道並不溫柔。
謝晚脖頸到鎖骨處泛著密密麻麻、深淺不一的紅,她面板嬌弱,平時最受不了謝肆這樣欺負她,總是咬沒幾下便伸手推他。
今日不管謝肆如何捉弄她,她始終乖巧安靜地睡在他懷中。
好像永遠也不會醒來一樣。
不過是短短兩天時間,好不容易大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