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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趴在二人耳邊，一陣耳語。老錢看了看老趙，兩人都顯得很為難：&ldo;我們哥兒倆這兒還當班呢！&rdo;

土狗：&ldo;當什麼班兒啊，沒一會兒的事兒，幾分鐘就回來，走走走！&rdo;

老錢看了看老趙：&ldo;成，那就走！&rdo;

老錢走到a旁邊：&ldo;給我聽著，好好在這兒待著啊！&rdo;

a沒有回答。

土狗：&ldo;銬著呢，沒事，走了走了！&rdo;

老趙從桌上拿起花名冊塞進後面的鐵櫃子，上了鎖。土狗拉上兩人嘻嘻哈哈地走了。

沉重的關門聲響後，大廳裡一下子靜了下來，a警覺地四處看了看，那名叫房宇的瘋子犯人還在慢吞吞地擦著桌子。a抬頭，望著不遠處的鐵櫃子。然而，房宇依舊在慢吞吞地擦著桌子，a焦急地看著他，房宇磨磨蹭蹭，東摸摸西擦擦，過了半天才終於擦完了，拿起抹布慢騰騰地離開了。

見房宇終於離開，a晃了晃後面的手銬，手銬銬得非常緊。a抬起右腳，試圖去拿藏在鞋裡面的工具，但努力了半天，還是差了點，夠不到。a沉思片刻，摸了摸後面鐵柵欄上的欄杆，深吸一口氣，用左右手分別抓住一根，牢牢握住，雙臂一較力，身子竟然緩緩抬了起來。只見a就如體操運動員一般，逐漸將身子倒立起來，緩緩將身子穿過雙臂環抱，再落地時，已經面對著鐵柵欄。

a長出了一口氣，抬起右腳，迅速將工具從鞋內取出，三下兩下便捅開了手銬。a活動了下手腕，四處看了看，徑直走到桌子後面的大鐵櫃子前，仔細觀察了一下上面的鎖孔。隨後，a平心靜氣，用工具捅了鎖孔。就在這時，a的身後不遠處，一雙眼睛緊緊盯住了a。

a似乎毫無察覺，繼續開鎖。突然，他似乎覺察到了什麼，手上的動作停了。就在這一瞬間，a&ldo;騰&rdo;地一下轉過身來，一步便竄到了牆壁拐角處，一把便抓住了後面偷看那人的前襟。看清楚了來人，a一下愣住了。

在牆壁後偷看的人竟然就是a的新獄友‐‐馮進軍！

馮進軍見被a發現，訕訕地笑了笑：&ldo;呵呵，是張副處長啊，您忙，您忙，我什麼也沒看見，呵呵……&rdo;

a靜靜地瞪視著馮進軍，什麼也沒有說，馮進軍臉上的笑容一下子僵硬了。

第10章

白山館二層院子裡，土狗三人從一個房間走出來，顯然剛剛過足了菸癮。土狗伸了個懶腰：&ldo;怎麼樣哥兒幾個？&rdo;

老趙：&ldo;不錯不錯！改天我們倆請你，順風樓！&rdo;

土狗：&ldo;行啊！那兄弟可就記住了啊！得，走了，你們倆忙！&rdo;

老趙點上根煙：&ldo;得，咱倆也走。&rdo;

兩人打著哈欠向審訊樓走去，轉過拐角，正看到老塗從一旁的廁所出來，兩人都是一愣。老塗臉上一沉：&ldo;你們兩個不是正當班嗎？怎麼跑這兒來了？&rdo;

老錢和老趙交換了一個眼神兒，老錢趕忙上前賠笑：&ldo;哎喲，是塗長官啊！這不，乏了，到土狗那兒冒了兩炮，沒多一會兒！就回去，就回去！&rdo;

老塗冷冷地：&ldo;你們兩個職責所在，竟敢擅離職守！這事兒要是徐長官知道了，你們說會怎麼辦？&rdo;老錢訕訕地笑著：&ldo;徐……徐長官這會兒不是不在嘛，呵呵，您多擔待，多擔待！&rdo;

老塗不耐煩地：&ldo;別廢話了，還不趕緊回去！&rdo;

&ldo;是是是！&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