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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到這裡,兩手一攤,滿面不屑,「什麼道理都說了,就是不聽啊,油鹽不進的。要我說,能教育出這麼個,插足人家家庭的女兒,父母人品,也夠嗆。」
裴震宇胳膊肘搥搥沈亦楓,提醒道,「呃,等會見到人,你可千萬別把這種情緒,表露出來。」
沈亦楓面色一正,反手拍拍裴震宇的胸口,得意的揚揚下巴,「那當然了,哥哥我,可不是菜鳥。」
咱可是拍過宣傳片的人!又陽光,又正義,還,很有安全感!
面對兩位,秒殺一眾小鮮肉的帥氣警察,死者辛欣的媽媽,不由自主,收斂了方才的潑辣。她攏攏散亂在額前的碎發,挪挪屁股端正坐姿,然後,拿出紙巾,擦拭早就乾透的淚痕。
收拾好自己,才有些疑惑地,開口問道,「你們是?」
沈亦楓往老夫妻的杯子裡續上熱水,彬彬有禮地自我介紹,「你們好,我是刑偵隊的沈亦楓,這位,是我的同事,裴震宇。從現在開始,我倆負責這個案子。你有什麼線索,都可以跟我說。」
變臉程度,不禁讓裴震宇,刮目相看。
完全想像不出,剛才那個,滿臉不屑吐槽的人,也是他。
「哎,好,好。沈警官,你這話聽著,就讓人舒坦。」
一邊做記錄的接待處民警,在心裡撇撇嘴,沈亦楓說什麼了,就讓你覺得舒坦?
果真,是個,冷酷的,看臉世界麼?
沈亦楓開啟卷宗,「根據筆錄,你們懷疑姚秀麗的理由是,她在你女兒被殺前兩天,曾揚言,讓她不得好死?」
辛欣母親連忙點頭,指指身邊,始終保持沉默的老實男人,「這話可不是我們瞎編的,有很多人都聽到了。」
「她在哪兒,說的這話?」
「在我女兒的婚房。」辛欣母親神情激動,「那天,我們好好的,在辛欣婚房包喜糖。除了我和他爸,還有兩個親戚在。誒呦喂,那個女人,就找上門來了呀,還帶著三四個保鏢,兇是兇得來,難怪王昊,不要她!」
「除了言語威脅,她,還有哪些過激行為?」
「當然有,她把辛欣的婚房給砸了個稀巴爛,什麼電視啊,茶几啊,玻璃櫃啊,全都給砸壞了。你說說,我女兒,還有一個星期就要結婚了,新房搞成這樣,怎麼招待賓客?所以,王昊只好去z市重新訂,他一走,我家辛欣就出了事。」
「那,你們和辛欣呢?有沒有什麼,過激行為?」
「唉呦呦,那些個保鏢,人高馬大的,嚇得我啊,心臟病都要犯了,哪裡敢反抗吶。我家辛欣,又是個,柔柔弱弱的女孩子,受了委屈,也只知道哭,」說到這裡,老婦人拿起紙巾,擦抹並不存在的眼淚,「這個女人,自己沒本事看住男人,就把氣撒到我們家辛欣頭上。」
「既然,她剛和你女兒大鬧過一場,你女兒,為什麼還要和她單獨碰面?你一直說,是她毒死了你的女兒,有什麼,確實的證據麼?」
老婦人支支吾吾,「不是那個惡毒的女人,還能是誰?她一定是用了什麼法子,騙我們辛欣給她開的門。我家辛欣,心地善良,很好騙的。」
越說,越覺得自己有道理,「對,一定是她。這惡毒的女人,預謀好了的!她肯定知道,這麼一砸一鬧,王昊,就不得不去z市,重新置辦傢俱擺設,家裡只有辛欣一個人在,正好方便她動手。」
「可是,姚秀麗怎麼能確定,砸了婚房後,你女兒女婿,還是會堅持去外地,置辦傢俱?」
老婦人得意地翹起蘭花指,「我女兒婚房裡的傢俱擺設,那可全都是,義大利進口貨!那個牌子,咱們這裡,可沒賣的,全省上下,也就省會,z市,一家專門店。結婚這種大事,怎麼好馬虎呢?當然要,置辦最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