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否存在藥物殘留。”
“哦,對了,”江炎慢慢吞吞地踱回寫字檯前,忽然地停頓,“安撫受害人家屬這件事情,我覺得還是女同胞來做比較好。”
“哦。”
樓夕條件反射地應著,五秒之後才意識到自己接了怎樣一個爛攤子。卻又忽然覺得有些好笑起來,人稱“無所不能”的江警司,到底還是在社交能力上缺了一根經罷。
江炎有些莫名的抬起頭,面前人如小女子般極力掩飾的笑容裡,分明帶著嘲諷。
劉楓的父母已是念過七旬,老來得子又是獨女,自然是寵得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原本以為女兒只是外出鬧幾天,畢竟上了大學以後一個星期不聯絡家裡也是常有的事,只是誰知道再看見,就已是白髮人送黑髮人。
休息室裡,劉母早已是哭成了淚人兒,劉父則是痴愣地坐在一幫,雙眉緊鎖。
“你好,我是c市刑偵大隊隊長,樓夕。”
樓夕在門外靜靜觀察了好一會,終究還是推門而入。
劉父站起身,二話不說便是90度的標準鞠躬。
“伯父你這是……”樓夕自然是沒想到他的這般動作,伸手就要去扶。
“樓隊長,”劉父直起身子,眼神裡悲如天憫,“有什麼問題您儘管問,我們一定配合。只是希望您一定協助我們儘管抓到犯人,好讓我小楓沉冤得雪。”
樓夕點點頭,心中輕弦微顫。
她不是沒有想過面臨家屬的無數種可能,就算是大吵大鬧也好過面前人極力壓抑的悲憤。
而劉父那張早已佈滿疲憊的臉上,樓夕分明是看出了決絕。
是叫人心疼的刻意,自欺欺人的堅強。
和劉楓父母的談話很快就結束了,樓夕也並未從中得到任何有力的線索。
由於恃寵持驕的關係,劉楓從不和父母說自己的現狀,唯一的交流也僅限於要錢。
劉母愛女心切,自然不會勉強過問。
樓夕有些心疼的目送兩人離去,一時間五味陳雜。
忽然又是想起了什麼似地拿出手機,飛快地摁著鍵盤。
“媽,我很好。”
寥寥幾個字,卻是說不清的百感交集。
“結束了?”
半響,樓夕回過頭,這才發現倚著門欄的江炎,伸手拭去眼角的溼潤,幾近乖巧地點點頭。
“法醫鑑定結果要等到明天,”江炎抬頭看了看漸黑的天色,忽然轉向樓夕,“我想去現場看看。”
樓夕點點頭,卻在下一刻被他生拉硬拽地裝進車裡。
“現場勘查是解決你查案時邏輯混亂的第一步。”
江炎踩下油門,振振有詞。
是夜。
少女驚恐的眼神裡印著面前人的吟吟笑意,他回過頭,再一次為她量了腰身。
“不要著急,馬上就能做好了。”
話語裡是近乎寵溺的語氣,卻讓少女本已絕望的心再次顫抖起來。
那人再次走來的時候仔細檢查了下她手上掛著的點滴,像是確定了什麼之後,抱起她朝向另一邊走去。
精心佈置的客廳有如童話世界般色彩斑斕。
19世紀的英式餐桌上放著過家家用的假體茶具,那人似乎心情不錯,一手拉開木椅,小心翼翼地將少女放下。
“那麼以後,也請好好生活。”
那人舉起茶杯,近乎是驕傲地掃過桌前景緻。
粉磚白牆下,三個精緻扮相的少女正相對成趣。他將她們以最完美的角度呈現在這裡,如夢似幻,如童話般愉悅。
老式留聲機裡音律四起,少女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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