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部分(第4/5 頁)
本抵著江炎的槍口瞬間被移開,“砰”地一聲,而後四夜寂靜。
江炎垂下眼,左腿上被扣住的生疼漸漸散了去。
平川放大的瞳孔死死地盯著女孩,彷彿某種怪物一般,企圖將她吞噬。
女孩顫著膝蓋癱倒在地上,和樓夕一樣的額間傷口殷殷紅紅。
“她怎麼樣?”聞聲而來的救援隊紛紛趕來,季婷一臉倉惶地奔向江炎,又一眼瞥過他身後不省人事的樓夕,分外是憂心。
“沒事,失血過多,暈過去而已。”江炎不緊不慢地答著,視線卻緊緊落在樓夕身上,直到看著她被團團圍著抗進擔架,這才如釋重負地喘了一口氣。
“江警司,”另一邊,面色黝黑的年輕警探一路小跑地跟了過來,指了指江邊面色蒼白的女孩,“她怎麼辦?”
“先帶回去吧,應該受了不少刺激。”江炎撐著身子站起來,示意由那年輕警員扶著,走到女孩邊上。
“謝謝。”
簡單有力地道歉,江炎直起身,標準的軍禮。
女孩散焦的瞳孔微微緩過些神來,她抬起眼,眸子裡滿是江炎剛勁對的動作。
然後出乎意料地,笑了。
當然,整件事情到我們江警司該說的時候,就成了極為簡單的幾句話。
他自然不會告訴樓夕那些生死一線的事,平淡的語氣也將整件事變得如紙上談兵一樣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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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秋月自那次和女兒掛了電話之後就終日都覺得有些惶惶。
心裡總覺得有些莫名地缺了點什麼,而省廳忽然打來告知樓夕住院的電話,則將她的這種心情更加重了幾分。
省廳原本的計劃是先將梁秋月接回來,等樓夕好一些之後再安排探視,只不過,梁秋月畢竟也是警員家屬,探視這麼簡單的問題又怎麼難得倒她呢。
在老太太朝負責的警員死纏爛打了近半個小時後,年輕小夥終於是脫不下面子,悻悻將老太太領到了病房前。
於是就出現了以下一幕,面色焦慮推門而入的樓母,還有病床上,緊緊相擁卻瞬間石化的兩人。
“媽……”樓夕努力撐起身子坐起來,下意識地推開江炎環抱的掌心,“你……你怎麼……怎麼來了……”
大概是年齡大了,梁秋月一時反應不太過來,半晌,才猶猶豫豫地開了口,“我……我來的不是時候……?”
說到底,母女倆也是十多年沒能這麼面對面地好好說話了,看到女兒和陌生男人的摟摟抱抱的模樣,梁秋月的第一反應不是責怪,而是恨不得挖個地洞鑽下去,裝作從未出現過那樣。
只不過,床邊的小夥卻怎樣都有些眼熟。
不對,何止眼熟,明明就像極了曾經的某個故人。
只是,人老了到底記憶不太行,梁秋月矗在門口想了近五分鐘,還是沒將腦海裡模模糊糊的印象和那陌生小夥的臉聯絡起來。
倒是我們的江警司,頭一回見“丈母孃”就瘸著一條腿,臉上還有未褪額傷疤,好一副的狼狽模樣。
於是,極為難得的,男人的臉上微微揚起一陣紅暈,一時間,病房裡的氣氛,尷尬得可以。
“那個……媽……我,我給你介紹一下……”“醜媳婦”總要見公婆,樓夕有意無意地清了清嗓子,偏頭看著江炎,“這……這是我……我同事,江炎……”
下意識的謊話,樓夕還到底還記得母親說到“江平”時候的慍怒。
“江炎?”
梁秋月念念叨叨地重複著女兒的話,卻依舊什麼也沒有想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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