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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了,他還沒醒嗎?」看著躺在病床上的嶽見悠,她故作冷漠地問道。
「還沒,這兩天總是睡睡醒醒的,真正清醒的時候不多,不過燒已經退了,醫生說應該不要緊了。」
「既然如此,那我就放心了。這是我煮的海鮮粥,等嶽總醒了再給他吃吧!」她將手中的保溫鍋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你要走了?」以為她會多待一陣子,沒想到這麼快就要走了。
「周特助,我和嶽總又不是什麼關係,留下來總是不太好吧?」
「這……」可是他就是覺得他們兩個之間不單純啊!
正當兩人還在談論之際,一道沙啞的嗓音揚起,讓兩人不約而同地望向聲音的來源。
「……在吵什麼?」
嶽見悠強撐起沉重的眼皮,經過兩天的休養,他的精神感到好多了,只是身體傳來的痠痛感,仍是教他忍不住皺起眉頭,還有這副粗啞的嗓音,就連他聽了也感到刺耳。
「總經理,你醒了?」周永白喜上眉梢地驚呼。
「怎麼?你這麼希望我不要醒嗎?」嶽見悠淡漠地睨了他一眼。
「當然不是,不過喬總監很擔心你的身體狀況,還特地煮粥要給你吃,幸好你醒了。」他轉頭看了喬意瑄一眼。
一聽到喬意瑄的名字,他這才發現方才和周永白在爭論的人居然是她!
她穿著一件白色荷葉袖襯衫,搭上一件卡其色長褲,和平時老氣橫秋的穿著截然不同,就連那頭長髮也隨意披散在身後,麗容上脂粉未施,看來清麗可人,就像四年前的她一樣。
時光彷佛倒流了,他驀地有種不切實際的感覺,以為他們還停留在當年濃情正熾的時候,他不曾背棄過她,而她也還是那個單純的她。
「意瑄,你來了。」他輕聲呼喚她的名字,教她心房猛地一震。
儘管他的嗓音粗啞難聽,但那熟悉的呼喚,依然喚醒了她心底沉封的記憶、那段曾經相愛過的美好歲月,卻也讓她心頭一陣糾結。
太痛、太難受了,只要想起她腹中無緣的孩子,她就無法徹底放下對他的怨慰,這種椎心刺骨的痛,讓她忍不住雙手握拳,剋制著一股想上前毆打他的衝動。
「看嶽總清醒,我就安心不少,畢竟咱們還有商品企劃案要進行,可別因此而耽擱了簽約時間。」她公事化地說道。
聞言,他沉聲笑著,對她來說,果然還是公事比較重要,她會關心他,也只是為了合約罷了。
「就算我死了,也會有其它代表和你簽約,你一點也不用擔心。」公司並不是非他不可。
「有人動不動就咒自己死嗎?」一聽到他的話,她就沒來由地感到一陣光火。
她極大的反應,讓嶽見悠微微一怔,一旁的周永白隱約嗅到八卦的味道,雖然想聽,不過身為一個優秀的特助,他還是悄悄退場,把空間留給這對男女。
「或許我死了你會比較開心吧?」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臉上的每一寸表情。
他在賭,賭她對他還存有一絲感情,倘若她對他連一分一毫的愛都沒有,那無論他做再多,也無法挽回她的心。
「你死不死關我什麼事?不過如果你死了,對得起你的家人嗎?」她板著俏臉,不悅地斥責他。
這男人擁有了一切,人生是如此順遂,她不明白他還有什麼不滿足的,當年她都能苟延殘喘地活了下來,他現在說這些話是想氣死她嗎?
「家人?我不認為他們真的關心過我。」他冷然一笑。他的存在,只不過是他母親和外公的一隻棋子罷了。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他的語氣充滿嘲諷,讓她感到匪夷所思。
在她的印象中,他的母親是個溫柔婉約的賢妻良母,父親在他二十歲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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