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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小天狼星自己就是在阿茲卡班巫師監獄裡被關了十二年,然後逃出來,試圖完成他原先被指控的那個謀殺罪,最後騎著一隻偷來的鷹頭馬身有翼獸逃之天天的。
遊樂場的門鎖著,哈利一躍而過,踏著於枯的草地往前走去。遊樂場裡和周圍的街道一樣空蕩蕩的。他來到鞦韆所在的地方,找到一架達力和他那些朋友還沒來得及毀壞的鞦韆坐了上去,一隻胳膊挽著鐵鏈,目光憂鬱地望著地面。他再也不能藏在德思禮家的花壇裡了。明天,他必須想出另外的辦法去偷聽新聞。與此同時,他沒有什麼可指望的,擺在他面前的又是一個混亂不安的夜晚。就算他僥倖逃過關於塞德里克的噩夢,他也會夢見一條條漫長而昏暗的走廊,每一條走廊的盡頭都是死衚衕或緊鎖的房門,這些夢境弄得他心神不寧,他猜想這大概和他醒著時產生的困獸般的情緒有關。他額頭上的傷疤經常刺痛,很不舒服,但他知道,羅恩、赫敏和小天狼星不會對這件事很感興趣了。過去,他的傷疤疼痛發作預示著伏地魔的力量正在再次變得強大起來,但現在伏地魔已經回來了,他們大概會提醒他說早就料到會有這種定期發作的疼痛,沒什麼可擔心的,已經不是什麼新聞了。這太不公平了,他內心的怨憤不斷地堆積,他真想大聲怒吼出來。如果不是他,甚至誰都不會知道伏地魔回來了!而他得到的回報呢,卻是被困在小惠金區整整四個星期,完全與魔法世界失去了聯絡,不得不去蹲在那些快要枯死的秋海棠叢中,就是為了能夠聽到虎皮鸚鵡滑水橇的訊息!鄧布利多怎麼能這麼輕易地就把他忘記了呢?為什麼羅恩和赫敏聚到一起,卻沒有叫上他呢?他還需要在這裡忍耐多久,聽著小天狼星告訴自己要循規蹈矩,不要輕舉妄動;抵擋住內心的衝動,不給愚蠢的《預言家日報》寫信,告訴他們伏地魔已經回來了?這些憤怒的想法在哈利腦海裡翻騰,攪得他內心亂糟糟的。這時夜幕已經降臨,一個悶熱而柔和的夜晚到來了,空氣裡瀰漫著熱乎乎的乾草昧兒,四下裡只能聽見遊樂場欄杆外的道路上傳來的低沉的車輛聲。
他不知道自己在鞦韆上坐了多久,後來別人的說話聲打斷了他的沉思。他抬起頭來,周圍街道上的路燈投下一片朦朧的光影。他能看到一夥人影正在穿過遊樂場,其中一個大聲哼著一首粗俗的歌,其他人哈哈大笑。還有輕微的丁丁聲傳來,那是他們推著走的幾輛價格不菲的賽車發出的聲音。
哈利知道那些人是誰。打頭的那個毫無疑問就是他的表哥達力德思禮,正由他那幫狐朋狗友陪著朝家裡走去。
達力還像以前一樣人高馬大,但一年來嚴格控制伙食,再加上新開發了一項才能,他的體格大有改觀。弗農姨父逢人就高興地說,達力最近成了東南部少年重量級校際拳擊比賽冠軍。這項弗農姨父所說的“高貴的運動”,使達力變得更加令人生畏。哈利上小學時充當的是達力練習拳擊的第一個吊球,那時他就覺得達力夠厲害的,現在哈利對他的表哥已經沒有絲毫畏懼感了,但他認為,達力出拳越來越狠,越來越準,總不是什麼值得慶賀的事情。左鄰右舍的孩子都很害怕達力—— 甚至超過害怕那個“波特小子”,大人們曾經警告過他們,那個波特是個屢教不改的小流氓,正在聖布魯斯安全中心少年犯學校接受管教。
哈利望著那幾個黑乎乎的身影走過草地,心想不知他們今晚又把誰痛打了一頓。回過頭來,哈利發現自己一邊望著他們一邊心裡這麼想。快呀!回過頭表哥;我一個人坐在這裡呢;過來比試比試吧。達力的朋友們如果看見他坐在這裡,肯定會徑直朝他衝過來的,那麼達力會怎麼做呢?他肯定不願在朋友面前丟臉,但又不敢招惹哈利。看著達力左右為難,嘲弄他,欣賞他無力反抗的難受樣兒,真是太好玩了。如果別人有誰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