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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仔細一瞧,那紅紗華袍赫然便是蟒袍,那可不是一般人能穿得衣裳,象徵著身份和地位,乃是御賜之物。
齊行雲懷中抱的自然是花安在了,薛國公主沒想到花安在也在這裡,花安在可是害她至此的兇手之一,薛國公主對他是恨得牙根癢癢。
公主斂去恨意,聲音頓了一下,繼續哭著說:「行雲哥哥,你不是最疼我的嗎?你知道的,我不是想要害你,我只是……逼不得已啊。我不想嫁給一個年紀比我爹爹還大的人,我還這般年輕,以後的日子你要我怎麼活啊!」
齊行雲面露不悅,聽了薛國公主的話,只是冷笑一聲,道:「公主怎麼活,孤是管不了的。」
「行雲哥哥!」薛國公主委屈的說道:「你就不能看在我們青梅竹馬的份兒上……」
「閉嘴。」
齊行雲惱了,低聲呵斥了一句,什麼青梅竹馬,若是看在這等情分上,薛國公主能下得去手?
齊行雲生怕花安在誤會了他和薛國公主有私情,當下說道:「孤可不記得什麼青梅竹馬,還請公主謹言慎行。」
花安在被吵醒了,揉了揉眼睛,平靜的看了一眼站在馬車跟前的薛國公主,不過都沒有再看第二眼。
齊行雲道:「馮瑾,啟程。」
「是!」馮瑾答應了,然後一揮韁繩。
薛國公主不得已,只能讓開馬車,生怕會被撞到。
馬車重新行駛起來,薛國公主不死心的站在原地,跺了跺腳說:「氣死我了。」
侍女小心翼翼的問:「公主,眼下可怎麼辦啊!」
「還能怎麼辦?」薛國公主咬牙說:「上車,給我跟上去!」
薛國公主打算好了,若是齊行雲不原諒她,就一直跟著齊行雲,直到原諒為止。若不然這一趟被趕出齊國,回到了薛國去,父皇能讓她有好日子過?
車輿一直往前走,馮瑾回頭看了一眼,有些猶豫,道:「殿下,薛國公主還在跟著。」
齊行雲給氣笑了,道:「好生沒臉沒皮。」
他說著,有些心虛的瞥了一眼花安在,道:「太傅沒有誤會罷。」
「誤會什麼?」花安在仰頭瞧他。
他們坐在一起的時候,明顯是齊行雲高一些個,花安在迷茫的看著他。
齊行雲心裡鬆了口氣,卻又有點小彆扭了,說:「剛才薛國公主那番話啊,太傅沒有誤會罷?我雖然在薛國住過一段時間,但是並非真的和她青梅竹馬,就是說過幾句話,也沒太多接觸。」
「哦。」花安在點點頭。
話題戛然而止,聊不下去了,齊行雲揪著花安在的袖子角,道:「太傅不吃醋?」
花安在大度的搖搖頭,叫齊行雲哭笑不得。
齊行雲問:「太傅為何不吃醋?」
正說著,外面馮瑾忽然謹慎的說道:「殿下,後面好像有人跟蹤。」
齊行雲來不及撒嬌,皺眉道:「是何人?」
有人跟蹤他們,武功高強,但路數不明,似乎故意隱藏身份。
馮瑾改變了路線,帶著那些個黑衣人繞了兩圈,不多時將馬車停了下來,略微有些狐疑的說:「殿下,那些黑衣人不見了。」
齊行雲掀開馬車簾子,往外看了一眼,的確沒有再跟蹤的人,而且一直死皮賴臉跟著他們的薛國公主,也被甩掉了。
這本是好事兒,不過馮瑾說道:「殿下,那些個黑衣人有點子奇怪,卑職揣測,又不太像是跟蹤太子殿下與督主大人的。」
花安在聽得迷糊,齊行雲卻恍然大悟,說:「是跟蹤薛國公主的?」
薛國公主一直死皮賴臉追著他們的馬車,當發現有黑衣人暗搓搓的跟著的時候,馮瑾第一時間,自然而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