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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國公主的確知道齊徹去找證人的事情,可是證人孫叔泰的情況,齊徹從未與薛國公主說過,按理來說,薛國公主不應該知道孫叔泰和齊徹的關係。
但薛國公主彷彿就是知道,而且早有準備的劫走了孫叔泰,看起來運籌帷幄已久。
可如此說來,又是不對勁兒了。薛國公主若是運籌帷幄已久,這會兒也不會被人殺死,悄無聲息的說沒就沒。
齊徹說:「我怎麼可能告訴她?」
齊行雲眯了眯眼目,說:「孫叔泰呢?找到了嗎?」
薛國公主的屍體在這裡,但是周圍沒有孫叔泰的人影。花安在看了看系統,系統也沒有其他標籤提醒,四周應是沒人的。
大家先行離開了廢宅,回到了宮中去。
花安在找來樊老虎和梅書駱,吩咐他們去查一查,順便看好城門,若是有人帶著孫叔泰進出,立刻前來稟報。
「是!」梅書駱道:「屬下這就去辦。」
花安在權勢滔天,他想要找到孫叔泰的蹤跡,應該並非什麼難事,只是時間問題罷了。
天色還未大亮,梅書駱和樊老虎急匆匆而歸。
樊老虎大嗓門子,說:「找到了找到了!」
齊徹一喜,立刻問:「人在哪裡?帶回來了嗎?」
樊老虎搖了搖頭,說:「找是找到了,但是被帶出城了,現在下落不明。」
齊徹瞬間失落,道:「這算哪門子找到了?」
「帶出城了?」齊行雲皺眉,說:「天色才亮,城門一夜關閉,孫叔泰竟是被帶出城了?」
城門關閉,按理來說不應該會有人進出的,但總會有個例。
花安在眸子動了動,說:「怎麼出城的?是拿了誰的令牌?」
「是……」樊老虎有些猶豫,說:「說是拿了督主大人您的令牌,是錦衣衛的令牌。」
「什麼?!」齊徹不敢置信,立刻回頭去看花安在。
花安在倒是平靜,忽然沒頭沒尾的問:「錦衣衛鎮撫使彭大山在何處?」
樊老虎跟不上花安在的話頭,說:「不……不知道啊!」
梅書駱道:「屬下立刻去找人。」
花安在提到了彭大山,這人管制不高,但是太子齊行雲對他印象倒是深刻,憨頭憨腦的,總是對花安在諂媚,在錦衣衛任職,平日裡搜羅各種朝臣的秘密,哪家大人出軌了,哪家大人受賄了,哪位大人和哪位大人私下裡吵架了,他都知道的一清二楚,雞毛蒜皮的小事問他準沒錯。
梅書駱匆匆去找彭大山,但是找了一圈,卻撲了個空,無功而返的回來,說:「督主大人,彭大山不在,聽說昨夜就失蹤了,不知去向。」
齊行雲這般一聽,便道:「你是懷疑,帶走孫叔泰的人就是彭大山?」
若是如此推測,也不無可能。
有人拿著錦衣衛花安在的令牌出城,城門官兒根本不敢阻攔,立刻放行開啟城門,那人便帶著孫叔泰走了。
令牌是花安在的,平常人哪裡能摸得著?必然是錦衣衛的人才好下手,而這個彭大山,平日裡總跟在花安在身後拍馬屁,皇宮和錦衣衛都是可以隨便出入的,若真想做點什麼事情,當真方便的很。
之前花安在讓彭大山去找孫叔泰,先一步將孫叔泰帶過來。為了方便,花安在是將令牌交給彭大山的,以免他半夜出入城被人阻攔。
當時彭大山未能將孫叔泰提前帶回來,說是被齊徹搶先了一步,這才引來這無窮無盡的後患。
「這彭大山藏得如此之深……」齊行雲心中生出一陣後怕來,彭大山一直跟在花安在身邊,任職錦衣衛鎮撫使年頭可不短了,看來是一直在裝傻充愣,博得花安在的信任。
齊行雲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