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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入前廳,羿鋒的眼睛就駐留到一個地方一動不動。儘管只是一個背影,但羿鋒一眼就認出,眼中的人兒就是自己所尋找的,只有她,才能有這種非世間所有的氣質。
從後看去,一頭烏黑亮麗的頭髮阻擋住白膩的頸脖,潔白的連衣裙腰間繫著淡綠色腰帶,顯現出她的高挑纖細。
秦依打量著四周,絲毫不在乎那聚集到她身上的道道失神目光,她只想找到那消失了五年的人。那讓她一直深深內疚和想念的人。
“秦依姐……”
羿鋒走到秦依身後,輕聲的淡淡喊道,語氣沉穩至極。
秦依身體一震,猛的轉過身子,看著眼前有些單薄的少年軀體,眼眸中的眼淚猛的就流了下來。
如果記憶中的秦依是含苞待放的百合,那現在的秦依已經悄然綻放,白膩成熟的臉蛋點點淚水如同百合身上的雨露。潔白的連衣裙之前打著一個漂亮的蝴蝶結,長腿細腰,婷婷玉立。山峰傲然而立,配合著已經沒有生澀的臉龐,風情萬種,熟可滴水,居然有著顛倒眾生的絕美,惹火至極。
羿鋒的心猛的跳動了幾下,震懾得心旌搖盪。
秦依展顏一笑,這一笑,讓所有的人失神:“小傢伙,以後不能再莫名其妙失蹤了。要一直陪著姐姐,知道不?”
羿鋒微微一笑:兩人終究沒有因為分隔五年而生澀。反而更親近了!
“秦依姐,我們找個地方去坐坐吧。別打擾父親的宴會了。”羿鋒微微一笑,不想在這個宴會上,因為自己的父親並不待見自己。
秦依剛準備點頭,卻被羿母笑罵道:“你們這兩個孩子,這說的是什麼話。來。坐我旁邊。自己父親的壽宴都想逃,有你這麼做兒子的嗎?”
羿凱幕微微皺了皺眉頭,看了羿母一眼,張了張口,卻還是忍住沒說什麼。
自從羿鋒斷了經脈之後,作為父親的羿凱幕,對羿鋒的態度就急轉直下。在他看來,擁有這麼一個廢人兒子,那是他的恥辱。
而這一切,讓秦依內疚不已。因為她覺得是自己的原因讓羿鋒經脈盡斷,無法成為一個耀眼的靈者。
秦依看著羿鋒內疚的說道:“對不起……”
羿鋒笑著搖搖頭,說道:“天要下雨,娘要嫁女,我要斷經脈,擋也擋不住。上天註定的東西,那能改變。就好比讓我遇見你。這叫緣分。”
秦依聽到這句話,臉蛋微微紅了紅:呸,這小壞蛋,緣分這東西能亂說嗎??
秦依白了羿鋒一眼,但卻沒有責怪,對羿鋒她責怪不起來。
“父親,母親……”
羿鋒走到座位旁,對著羿凱幕行了一禮恭敬道。
得,誰叫他們是我這一世的父母呢。老頭子雖然脾氣臭點,自己就忍忍吧。
“哼……”羿凱幕輕哼了一聲,沒有搭理羿鋒。
羿鋒絲毫不以為意,笑了笑,和秦依坐定之後,拿起身前的酒杯輕輕的抿了一口,姿態從容淡定,讓羿母忍不住鬆了一口氣。
“呵呵,原來這就是羿爵士的二公子啊。聽說二公子經脈俱斷之後,消失五年了,難道他去哪裡學師了?”一聲爽朗的聲音在羿鋒坐定之後就猛的響起。不難聽出語氣之中的譏諷。
羿鋒輕輕的轉動著酒杯,心中大罵道:我靠,本少這才坐定,就有人找麻煩?!難道我真出色到任何人都嫉妒的程度?!這老傢伙,要不要給點教訓呢?
羿凱幕聽到這聲音,臉色不由一變,但馬上就恢復正常:“艾伯特爵士,小兒因為一場事故,經脈盡斷,又哪來的學師之舉。你這聰明的人,不會不知道經脈俱斷,就和武者無緣了吧?”
有人的地方就有爭鬥,這話一點都不假。儘管這是父親的生辰壽宴,可是卻也不得不邀請一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