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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可能?」
應黎不相信他,他睡相就算再不好,也不會糟糕到這種程度。
祁邪掐著他的腰往上提了一下:「試試?」
過於羞恥度姿勢讓應黎腿根都在發顫,幾乎是下意識地併攏雙腿:「怎麼試?」
祁邪說:「就這樣。」
「你想跟我睡嗎?」
應黎承認他這個提議非常有誘惑力,他前幾天晚上睡的確實很好,接完吻幾乎下一秒就能睡著,他現在也很困了,祁邪的懷抱溫暖又舒適,是滋生睏意的溫床,但他不知道祁邪走了之後自己還能不能睡著。
祁邪問他想不想。
他不是很會撒謊的人。
他看著祁邪的眼睛,深吸了一口氣:「可以嗎……」
他臉紅得要命:「我想跟你睡……」
作者有話說:
沒開玩笑,後文省略5000字。
第117章 手指。
「不是, 我不是那個意思,我說的睡覺就只是想跟你睡在一起……」
應黎猛然發現自己說出口的話有多大的歧義,急忙解釋說:「就是像前幾天那樣……趴在你身上睡覺。」
體/位頃刻間顛倒, 壓在上方的龐大身軀堅實地像座山, 應黎的眼睛被矇住了, 他什麼都看不見,只能感覺到祁邪在親吻他的身體, 咬他的鎖骨和脖子, 並且有蔓延向下的趨勢。
好像祁邪一直以來積壓的情緒都在此刻爆發,帶著濃烈情緒的親吻烙印一般印上應黎每一寸面板, 他的動作又急又兇,跟溫柔不沾邊。
他們體型和力量的差距過於懸殊, 應黎動都動不了,使勁推也推不動, 雙腿最大程度開啟, 祁邪正以一個非常冒犯的姿勢在他身上胡作非為, 應黎慌到不行, 無語輪次地說:「我沒有其他意思, 你別誤會……你別這樣——」
剩下的話通通被堵回肚子裡, 祁邪把他眼睛捂得緊緊的,他連眨眼都費力, 舌尖傳來麻痺感, 祁邪在吻他。
短暫而強勢的吻。
祁邪說:「我已經誤會了。」
應黎聽得出來他嗓音裡的壓抑和痛苦,內心慌亂無措,有些想哭:「可是我真的不是那個意思……」
祁邪不買帳, 壓在應黎身上, 握住他兩隻細白的手腕舉過頭頂, 按進被子裡,手指插進他的指縫裡緊緊扣著,牙齒磨著他的耳朵:「我已經誤會了,怎麼辦?」
腕骨像要被捏碎了,很疼很疼,應黎卻毫無反抗之力,他慌不擇路地說:「我幫你,我可以幫你……好不好?」
……
他說了好多好話,又被吻了好多遍祁邪都不同意,他好像又變回了那個惡劣蠻橫的人。
應黎肩膀抖著,他的喉嚨疼,手腕疼,腿疼,哪裡都疼。
祁邪看著他張張合合的唇,閉上猩紅的眼睛:「別怕我。」
「我怕,我很害怕……」
應黎被嚇哭了,祁邪柔和的語調聽起來比任何時候都要危險,他特別緊張。
眼角滑下眼淚,混著汗水把頰邊的頭髮一縷一縷的,他的視線一片黑的,理所當然地看不見祁邪瀰漫欲/色的臉,充血的眼睛,以及他渾身上下被悶染出來的紅,然而手掌相抵傳來的熱意是那麼的清晰,祁邪的身體在發燙,過高的體溫灼燒著他的理智。
他比應黎還要難受千倍萬倍:「我知道,我都知道……不哭,我都聽你的。」
「那你放開我……」
安撫性的吻落到臉頰和耳側,應黎是一個極其容易相信別人的,只要別人稍微對他好一點,他就能掏心掏肺地回報,祁邪對他好,他心裡就只記著他的好了,都忘了他是個壞到至極,蠻不講理的人,嘴上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