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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他很想跟應黎做好朋友,那也絲毫不能妨礙到應黎繼續交其他朋友啊……
這樣一想他腦子更疼了,咚咚的敲門聲才阻止了他繼續胡思亂想。
他鬱悶至極,捶了一下床爬起來開門。
門外的人是宋即墨。
沈堯現在看見誰都沒好臉色,不耐煩地問:「幹什麼?」
宋即墨:「帽子,落車上了。」
在路上的時候沈堯就悶著不說話,一下車就回了酒店,瞧著心情很不好。
「謝了。」沈堯接過來,心不在焉地道謝,拉過門就要關,但關到一半就被人從外面抵住了。
沈堯看他: 「還有事?」
宋即墨突然十分正經地喊了他一聲:「沈堯。」
沈堯煩的要死:「有事你就說啊。」
門合了半邊,屋裡沒開燈,宋即墨站在門口,明亮的光線將屋裡屋外分割成了兩個世界,他站在那條分界線上,問沈堯:「你覺得咱們的小保姆怎麼樣?」
陰影模糊了宋即墨那張精明的臉,沈堯狐疑:「什麼怎麼樣?」
「人怎麼樣。」
提到應黎,沈堯難得有了幾分耐心,他想了想說:「性格好,脾氣好,有禮貌,做事也很細心……」
總之就是好,張少陵去哪兒找的這麼好的人來當保姆啊,話裡話外都是連他自己都沒意識到的柔和。
他囉囉嗦嗦說了一大堆,宋即墨打斷他說:「他不漂亮嗎?」
腦子裡不禁浮現出那雙乾淨純粹的眉眼,沈堯不假思索道:「當然漂亮。」
指間似乎還殘留著一抹幽香,宋即墨捻了捻,說:「是挺漂亮的,還很香。」
沈堯覺得他話裡有話,眉目犀利:「你什麼意思?」
「當然是字面意思,不然還能是什麼意思?」宋即墨看他忽然嚴肅起來,笑著說,「你這麼激動幹什麼?看上他了?」
沈堯半眯著眼地看了他一眼,語氣厭惡:「你別胡說八道,別以為人人都跟你一樣。」
他是直男,直的不能再直的那種,但宋即墨不一樣。
宋即墨是個gay,而且是一早就公開了性向的那種,他們成團出道的時候,這還是個很火的話題,主持人旁敲側擊地問宋即墨喜歡什麼型別的男生,宋即墨回答說「漂亮的」。
能出道成團的不管是顏值還是實力都是拔尖的,所以就老是有人磕宋即墨和團里人的cp,什麼肌肉攻、美人攻、攻,各種拉郎配,cp超話建了不下二十個,但實際上大家都互相看不上,就比如宋即墨嫌他粗俗,他嫌宋即墨裝逼,拋開他是個直男不談,他也不可能和宋即墨談。
但宋即墨剛剛問他應黎漂亮嗎?
太漂亮了。
漂亮到宋即墨都有了心思。
沈堯看著宋即墨,眼神驟然變了,語氣慍怒:「宋即墨,應黎跟你不一樣,你別招惹他。」
宋即墨玩得野,風流情史一大堆,前任多得數都數不過來,應黎和他不是一路人。
他們參加的那檔選秀節目要封閉式訓練三個月,但每週都有一次見家裡人的機會。
那天沈堯剛跟朋友見完面,轉角就遇到了宋即墨,身旁還有一個年級不大的男孩子。
空蕩的走廊裡,男生眼睛哭成了兔子,又紅又腫,拉著宋即墨的袖子,哽咽著說:「我真的很喜歡你,不要分手好不好?」
宋即墨垂眸看著男生,神態寵溺:「你喜歡我什麼啊?你說說,我聽著。」
男生抬起頭,說了一大堆,說到最後已經淚流滿面。
宋即墨替他擦了眼淚:「我都不知道我有這麼多優點,謝謝你了。」
「宋即墨,我們不分手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