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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等於一盞茶的時間。
用在這裡是表示誇張的程度副詞。
凰連在心中如是為自己的遣詞造句辯解道。
「你要去大荒了?」玄漪問。
應瓊瞭解玄漪,知道她肯定是擔心自己亂來,於是保證道:「是。不要擔心,我會努力找烈焰草,如果實在能力有限,也不會勉強自己。」
她又陪玄漪說了會兒話。
一旁窩在軟墊上的凰連,輕啄自己翅膀下的面板——這是它無聊時的表現。
玄漪察覺到凰連的無聊,對應瓊使眼色,示意帶凰連出去轉轉,她這裡不需要人陪。
也差不多到分別的時辰了。
應瓊拿出一個小木牌——跟那日送給沉暉的一模一樣。
「這是我之前去凡間求的平安符,暫時交由你保管。等我從大荒回來了,立馬就來你這兒討拿,好不好?」
她是怕玄漪太孤單,留個東西給玄漪作念想。
恰巧上次去求的木牌有兩個。
一個給了沉暉,一個留給玄漪。
「好,我等你平安歸來。」
五日的時間眨眼就過。
第六日,應瓊早早地背上小竹簍,帶上大荒的鑰匙,在南天門等待。
天庭學堂集合地點是南天門,辰時之前,持有大荒鑰匙的同學需到南天門等待學堂的統一安排,過時不候。
這個規定一出,大家都起了個大早。
應瓊以為自己來得很早,誰知十多個人比她來得更早。
不過都是生面孔,她不認識。
須臾,應瓊看見了一個熟悉的面孔:沉振。
她有些好奇地想,如果龍階說的是真的,她手上的大荒鑰匙真的是沉暉給的,那麼,沉振知道了這個事實會做何反應呢?
應瓊摩挲著下巴,想像著,這場景應該會很好玩。
她還在想著沉振的反應。
沉振本振巴巴地湊上跟前。
來者不善,一向如此。
沉振也確實沒有辜負應瓊對他的期望,一張口就是知是老仇人。
「這不是應瓊嗎?怎麼,特地來南天門,目送我們離去?」
應瓊把手放在自己的唇前,比了個噤聲的手勢,「噓,小點兒聲,怕你聲音太大引來大家圍觀,當眾出醜下不來臺。」
「呵呵,」沉振一點不信,他打聽過了,即便是鳳凰神族和九天玄女,也是沒有進入大荒的鑰匙的。
就憑應瓊,怎麼可能搞得到鑰匙?
出於對情報的完全信任,沉振十拿九穩,「你是怕看的人多了,你自己丟面子吧。說得冠冕堂皇,其實是為了掩飾此刻的心虛。」
應瓊揉著自己被轟炸的耳朵。怎麼大家嗓門都這麼大呢?真就鎖吶成精唄!
像沉振這種不聽勸的人,把話說得這麼大聲,就別怪她掀起一陣腥風血雨了。
周圍人因為略高亢的聲音而投來些許探究的目光。
這些探究目光並無惡意,只是單純的想看熱鬧罷了。
不論是凡間還是仙界,大家對白撿的熱鬧永懷赤誠之心。
沉振認為,這些探究的目光簡直是對他言行的鼓舞。
他的語氣愈發興奮。
「應瓊你恐怕都不知道大荒鑰匙究竟是什麼形狀吧?不會真以為是一把鑰匙的樣子。」
「沉振,你是不是傻?」應瓊深覺沉振智商感人,「為什麼統一叫大荒鑰匙?就是因為鑰匙的形狀都不一樣。為了避免有心人對著鑰匙的搶奪,故意不把形狀說得很詳細。你現在的所作所為,是想要將鑰匙的形狀公之於眾嗎?」
和沉振對立久了,應瓊有種智商被侮辱了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