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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疑懼心理逐漸消失,一種欽佩和懊悔之情卻油然而生,以致常常出現兩軍對壘,將不打,兵不戰的和平共處的景象。張學良正是在這樣的情況下,懷著訪問老朋友、探索新道路的心情,利用到南京開會之機,於會後匆匆趕到上海,對杜重遠作了拜訪、作了長談的。
杜重遠是吉林人,早年留學日本,回國後在瀋陽從事陶瓷業機械化方面的工作,曾任瀋陽市商務會副會長,是東北工商界知名人物,也是一位精明幹練的實業家。&ldo;九&iddot;一八&rdo;事變後,他南下到了上海,當了進步刊物《新生週刊》的主編。他思想進步,主張抗日,是個愛國主義者,也是民主主義者。他那時,工作原本是順利的,後因該刊發表了一篇題為《閒話皇帝》的文章,竟被打了悶棍,刊物被封,人也被關到監獄裡去了。
杜先生真的犯了什麼法或做錯了什麼事嗎?實際並沒有,那他為什麼竟被判了刑呢?原來,在他編的刊物上登載的《閒話皇帝》犯了忌。其實,那文章是明明白白,並沒有要去攻擊誰的,它只不過提到天皇是個生物學家(事實如此),按照憲法,天皇無實權,所以閒得很,常以蒐集動植物標本,作為日常工作等,這無一字歪曲,也無一字不敬,是講的實際情況。可日本人卻不高興了,透過他們在上海的日文報紙,大加筆伐,硬說是&ldo;侮辱天皇&rdo;,並由日本政府向國民黨當局提出了嚴重抗議。國府對日本一向遷就,看到抗議,就害怕了,竟由上海地方法院對杜重遠提出公訴,判了他一年零兩個月的徒刑。當時,他正在上海某監獄服刑。不過,由於引起了輿論界的強烈反對,全國各地都聲援杜重遠先生,當局雖然不肯改變他們的決定,但對杜先生的看管不得不有所放鬆。他於是被轉移到一所療養院治病,通訊、會客,一般是不限制的。在友人的幫助下,他也正好利用這個機會,閱讀了許多馬列主義書籍,更進一步提高了認識。也就正是在這一年的10月間,他和高崇民曾聯名給張學良寫信,勸他聯共抗日,勿再遲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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