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杜永福咬舌自盡(第2/6 頁)
你給個話,我倒要看看這小子的嘴到底有多硬!”
莫如深怒火中燒,從來沒有遇到如此囂張的罪犯。同時,他也明白一般的刑罰恐怕對這樣的人沒有什麼用。
想了半天,他說:“大刑侍候吧,大哥,你親自去準備,還是老規矩,順便把紅纓叫來。”
莫如深又在彭超耳邊說了幾句,彭超立刻明白了。他把水火棍扔在了一邊,盯著杜永福,冷冷一笑。
杜永福仍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樣子。彭超沒有理他,徑直出去了。
杜永福不無譏諷地說:“久聞莫大人之名,現在看來不過爾爾。無非也就是大刑侍候這一套!”說完,他又狂妄地大笑起來。
等彭超和羅紅纓的功夫,莫如深有一句沒一句地與杜永福閒聊著。
莫如深說:“杜永福,依我看來你算是一條漢子,應該是敢做敢當之人。沒想到對於做過之事,你卻不敢一力承當。”
杜永福聽了他的誇讚,不為所動:“莫大人,不要玩什麼軟硬兼施了。這場面我見多了!”
“是啊,我也覺得你不是一般人。”莫如深順著他的話說了下去,“你上得堂來,我並沒有提及我的姓名和官職,然而你卻知道我的姓名官職。是誰告訴你的?”
杜永福略一思索:“臨安府來了一個善於破案的推官,何人不知,何人不曉。杜某久居臨安,知道這些事情又有何難?”
莫如深微笑道:“知道這些確實不難,但你是如何知道我的長相的?臨安府審案之人應該是府尹範東麟大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範東麟?”
杜永福嘿嘿一笑:“這有何難,你的袍服是五品以下官員穿的,而範大人是三品官。”
莫如深笑了:“看來杜大官人對於官秩很熟悉,是不是你家的舅老爺告訴你的?”
杜永福一愣,嘴角上揚了一下:“既知蘇琦大人與我的關係,莫大人何必行此難堪之事?”
莫如深問:“你承認你的內兄是兩浙都轉運使蘇琦大人了?”
杜永福怔了一下,說:“是又怎樣?很多人知道。”
莫如深又問:“請問上次殺人的事,殺的是誰?”
莫如深說的事情正是那次在茅廁聽杜永福和手下說到的。
杜永福臉上滿是驚異之色,說:“什麼上次殺人的事?大人何意?”
莫如深加快了語速:“說說舅老爺是如何幫你擦屁股的?”
杜永福驚訝地語無倫次:“你?你怎麼知道?”
莫如深沒給他反應的機會,繼續逼問道:“梁二家的火是誰放的?”
杜永福急忙說:“梁二家沒放火!”
莫如深目光如炬,立即逼問:“誰家放火了?”
杜永福脫口而出:“是——”
他突然察覺到不太對,欲言又止,額頭上滲出了汗珠,神情很緊張。
莫如深用力一拍驚堂木,問:“梁二是誰殺死的?”
杜永福一驚,猛一抬頭說:“梁二沒死。”
莫如深脫口而出:“你怎麼知道梁二沒死?”
杜永福驚愕不已:“我?我——”
莫如深拿出了漁杭縣衙記錄在案的田契更改記錄,問:“你是臨安附近的李家村人氏,為何百里外的漁杭縣有你的大量田產?”
杜永福滿頭大汗,強作鎮靜:“杜某頗有家資,置辦些許田產,有何不可?”
莫如深問道:“據程學功之子言講,程學功並不願意轉賣田產。為何在他暴亡的前一天,田產轉到了你的名下。你成了最大的受益人,這難道與你無關嗎?”
杜永福汗如雨下,支支吾吾,說不出話來。
莫如深知道他是個死硬分子,不會說任何東西。他只想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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