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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的時候,他就成了樸愛源需要照顧的一個人,而不再是那個藏滿心機,讓你防備讓你逃避的男人了。
年良修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心情,每一次面對樸愛源,年良修都彷彿看著了樸川夏,是他把年立倫推到了樸愛源的身邊,曾經的一顆想懺悔的心至今會很痛,現在,他是多麼希望樸愛源可以幫助年立倫成熟起來呀。
樸愛源聽懂了年良修的心事,可是上海發生的這一切金正武還不知道,陽光酒吧外,“暫停營業”的牌子赫然。酒吧的閣樓上,阿廈麗捧起一沓信封:“小武哥,你別太辛苦了。”燈下,金正武頭也不抬在寫信:“哎。”阿廈麗輕輕掩上了門。
信箋很快又成了一沓。
金正武伏在桌上已經睡著了,筆尖在信紙上洇開一片。
阿廈麗從這裡離開就見到了費雅,她被這個瘋丫頭帶著跑到了山上,看著米拉如同一個迷失的畫家,費雅對米拉失望了,米拉變得像一個瘋子,阿廈麗聽著費雅的訴說,為她心痛著,可是她沒有辦法可以治好米拉,米拉的藥在費雅的心裡。
這以後的幾天,費雅真把駝鈴店當自己新的家了。終有一天,年立倫打聽著來到了駝鈴店。
阿廈麗從門縫裡看著年立倫遠去的身影。阿廈麗感到奇怪:這個人為什麼要打聽那些信?他和川夏姐姐有什麼關係?我是否該告訴小武哥呢?
剛剛找到這裡來的年立倫放下樸愛源的電話又接到年良修的電話,他終於知道自己被解僱了,這個訊息讓他傷心了良久。
問題總還是要解決的,樸愛源也遇到了難纏的問題。
這天,樸愛源請恩應的男朋友菜瓜頭吃麵,要他幫忙做漢化語音軟體,菜瓜頭不答應。
樸愛源橫眉倒豎:“菜瓜頭,這麼說你是想白吃我一頓?”菜瓜頭看著面前的空碗:“不過是一碗麵,你要不請我自己付賬好了,老闆,結賬。”樸愛源氣急敗壞:“不許收他的錢!菜瓜頭,你不是學計算機的嗎?你都學什麼了?”“學計算機的不一定都能做程式設計,學程式設計的不一定做程式設計,做程式設計的未必就能做語音軟體設計,做語音軟體也未必能做漢化語音。”菜瓜頭死活也不肯替樸愛源做這個軟體,樸愛源氣得只想伸手拿個什麼東西打他一頓,年立倫卻在這裡出現了,他的安慰讓樸愛源的心裡的火氣消失了,恩應卻又和菜瓜頭氣了起來。然而小情人的戰爭永遠都長遠不了,轉了身就會又好得如同一個人,恩應和菜瓜頭如此,樸愛源和年立倫也如此。
吃完麵,年立倫跟樸愛源回到住宅,安頓好樸愛源,年立倫開車離開了。樸愛源殷殷目送車燈遠去,目光停留在信箱上,遲疑片刻,摸出鑰匙開啟。
滿滿一信箱的信箋呼啦散落一地。
樸愛源愕然。
樸愛源進到房裡,把信紙密匝匝地擺滿了地板。
樸愛源指尖按在第一張“川夏”的名字上,似乎是按下了按鈕。
一封信上,金正武寫著:川夏,我終於確認了信的那一端是你,你現在還好嗎?
還有一封信寫著:我猜測裡面一定是個女酒鬼,呵呵,果然。我這麼說你生氣嗎?你不會因此而不給我回信吧?
樸愛源皺了眉頭:竟然這樣說川夏,真過分。不過那天我也真像個女酒鬼。
樸愛源拿起了第三封信,信上金正武寫著:川夏,我迫不及待又開始寫這封信,你會笑話我嗎?你曾經說過我傻,我倒覺得傻一點好,因為傻瓜容易相信一切。你曾經對我說過“相信的話會比較幸福。川夏,還記得你在大街上抓到的那隻小狗嗎?它好像很喜歡你追它的遊戲,後來又一次預謀逃跑,當發覺沒有紅衣飄飄的美麗女人再追趕它,它失落極了……
是的,信是金正武寫的,而且在陽光酒吧,金正武還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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