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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走到她身旁疑惑望她。

白如意看向她的側臉，她咬得那個印跡已經消失了，只是短短一晚，就什麼都沒留下。

她目光滑過女人平靜的眼眸，突然低下頭繼續向前走去。

秦月明眉間隆起，又消散，跟上白如意。

到了書房，白如意從中間抽屜掏出一份檔案，&ldo;你想知道的東西都在這裡。&rdo;

秦月明接過，&ldo;謝謝。&rdo;

白如意坐在書桌後的椅子上，又拉開右手邊的抽屜，從裡面找到一根雪茄點燃。

火柴滑過漆面，秦月明坐在窗下的椅子上掀開檔案袋。

雪茄被火柴點燃，藍色的菸絲亮起，屋裡升起煙氣。

白如意其實並不是很喜歡抽菸，只是喜歡叼著雪茄，或者看它被點燃。

但她今天不知怎麼就吸了一口又一口，盯住坐在窗前的人。

秦月明能感覺到白如意的目光侵略性地擠佔她周圍的空氣，寒毛一根根立起，她卻穩穩噹噹地坐在椅子上，甚至還很專注地看完全部資料。

一根雪茄抽完，桌上和地毯上都落了不少菸灰，白如意又點燃了第二根。

秦月明合上資料，突然說道：&ldo;抽菸不好。&rdo;

&ldo;你管我?&rdo;白如意吐出煙圈，撐著手透過飄渺的煙氣望她，&ldo;你不是都要走了?&rdo;

&ldo;你聽到我們談話了。&rdo;秦月明直指重點。

白如意抖落菸灰，&ldo;你們說話又沒特意避著我，而我聽力很好。&rdo;

秦月明站起身向白如意走去，她站在桌前，遮住了白如意身前的光。

白如意懨懨抬起眼皮看她，她彎下腰，伸長手臂摘下白如意夾在指間的雪茄。

&ldo;這不適合你。&rdo;她語氣平靜，把雪茄按滅。

書房裡煙氣未散，她接著說道：&ldo;我身上毒還沒解，或許古醫生願意和我去中國?&rdo;

白如意不由得鼓了臉頰，願意邀請古醫生都不邀請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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