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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想什麼?」蘇見青抬手,輕輕摸了一下祁正寒的臉頰,悄聲問道。
他的聲音很磁性暗沉,開口慵懶,「你前男友的名字叫什麼。」
怎麼還在糾結這個?蘇見青撐在他的胸口,抬起身子看向他,不答反問:「婷婷姓什麼?」
祁正寒被她噎的,無奈笑了下:「別再問了,是真的忘了。」
她也笑:「我也是真的。」其實她早就忘了那本書是誰送的。
兩人都默了會兒,不再討論這件事。蘇見青率先坐了起來,穿衣服。
「我說實話,你每次改動劇本,都是在限制我的能力。」
她將肩帶提到肩膀上,抬起手臂時,鎖骨的痕跡尤為明顯,把壓在衣服裡面的頭髮拉了出來,露出流暢的肩頸線條。睨向他:「我也不是說有拿影后的野心,但你能不能讓我有點做演員的體驗感?」
祁正寒依然躺著,他每次做完都有些懶倦寡言。
男人將手腕墊在脖頸下面,看向她隨著衣衫蓋住而慢慢隱去的腰線。良久才眯起眼,悠悠問了句:「你要體驗什麼?」
蘇見青微微欺身,看著他:「比如那段床戲。」
他哂笑著,用食指勾住她內衣的中縫,就這麼把她往前一扯,蘇見青猝不及防摔倒在他懷裡。
祁正寒道:「再給我說一遍試試?」
語氣不重,帶些譏笑,卻也夠嚇人的。
蘇見青不敢說。
她重新坐回去繼續穿衣服,嘆了聲:「要不下下部戲演個觀音菩薩吧,你說呢?」
祁正寒一愣,懷疑自己聽錯:「什麼。」
「什麼動作都不用做,全程只需要動一動嘴巴,發號一下施令,還能在天上飛來飛去。優雅得很。」
蘇見青停下手裡的動作,認真說,「我想來想去,覺得很符合你的標準。」
他霎時間笑得不行,不知道她腦子裡怎麼這麼多古怪想法。
祁正寒是個活得很緊繃的人,要接觸的人很多,要考量的大事小事每天佔據腦袋,儘管不表現出來,但總是憂愁顧慮的。
母親早逝、他上了年紀的富豪父親也不見得多麼喜愛他。他自少時便要在一個很複雜的大家庭裡察言觀色、仰人鼻息。
於是他從小長袖善舞、八面玲瓏。變成了如今這樣一個面面俱到的祁正寒。
只有跟見青在一起是輕鬆愉快的,這比和周迦南那一堆人混在一起還要自在許多。他可以暫時放下一些讓他心煩意亂的東西。跟她碰面時,他連菸癮都不會有那麼大。
儘管一堆事等著他處理、一堆電話等著他回復。祁正寒卻什麼也不想做。
他平靜地望著她的側臉,只想此般光景再停留多一陣。甚至在心裡細緻盤算起,見青跟了他多久時日。
有時兩人膩在一起,將她送走後,他竟然會覺得孤獨。祁正寒極少感受這種情緒的入侵,因為他向來都是一個人,早該習慣。
蘇見青穿上鞋,把男人散亂的衣褲丟在他的身上。又險些滑落,他連忙用手按住。
她說:「好衣服,陪我去買冰淇淋。」
「冰淇淋?」他總算坐了起來,寵溺道,「想吃什麼樣的,我叫人給你買就是了。」
蘇見青鄙視說:「你的生活有樂趣嗎?成天我叫人這個、我叫人那個。你是不是從沒有逛過超市?」
他慚愧笑了下:「確實很少。」
誠實認錯,她都不好再指責他。蘇見青也淺淡地笑。
趁著他穿衣,她抽了幾張濕巾緩慢擦拭車座,而後又俯身去擦地下。
祁正寒拽她手腕,立刻制止道:「你別弄,一會兒有人來清理。」
她無語地掙開他的手,頭也沒抬,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