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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錦春不傻,也趕緊沖銀漣擺了擺手,小跑著跟上了司騰。
人去一半,兩道清冷、帶著探究、並不友好的目光相視一撞。
猶如兩道擦著火花的閃電,在空中撞出電光石火,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音。
銀漣從始至終都是淡淡的表情。
唐與蓮的周身則籠罩著一層低氣壓,不過這層低氣壓並不針對銀漣。
目光接觸的一剎那,唐與蓮就轉身走了,從始至終沒有對銀漣說一個字。
看著遠去的三人,銀漣也漠然轉身,朝另一個方向離開。
包養的小情人嘛,他本來就是啊……
呵,根本沒什麼殺傷力!
今晚的街道不如往日熱鬧。
不到九點的時光,路上往來行人和車輛都很少,小店門口擺放的桌椅也早早被收了回去。
夜風無序,地上的落葉被捲起,跌跌撞撞地四處飄轉,好似頑皮的孩童,又似漫步目的的旅人。
沒一會兒,天空炸起一聲悶雷,緊接著豆大的雨點便劈里啪啦地落了下來。
砸在商家的鐵棚上,砸在路邊停的轎車車頂上,砸在頭上無傘的行人身上……
發出各種各樣的聲音,街道以另一種方式「熱鬧」了起來。
銀漣的眼角有水劃過,分不清是雨水還是淚水,在冰冷的夜色中無聲地流下……
第15章 發燒
莊霆今晚的心情很煩躁!
中午因為和銀漣荒唐,導致加班到深夜便罷了。
期間,那個三年來任他無論如何撥打、追問,都沒有任何回應的號碼,竟破天荒地發來一條資訊。
【霆,我下週一回國,能來接我嗎?】
莊霆盯著那條資訊良久,反覆確認,最終確認來信人就是向櫟,用的也是向櫟的口吻。
莊霆想破頭也想不明白。
為什麼會有人在熱戀期一聲不吭地離開,然後輕飄飄地說一句回來便回來了?
那人把他當什麼了?
備胎?沒有感情的動物?還是即用即丟、再用再撿的抹布?
明明他們在大學裡是那麼地合拍。
他們曾一起參加辯論、創業專案;一起吃飯、旅遊、上晚自習;一起逃課、談心、看月亮……
甚至在畢業後就互見了家長、朋友……
莊霆在那三年裡想過無數向櫟離開的可能,也調查過很多人,但都得不到真相。
好像向櫟就是在他們最相愛的時刻突然抽身而去,沒有任何訊號和理由,決絕而又狠心。
這麼荒唐的事讓莊霆如何相信和接受?
那天司騰問他去不去接機,其實他說謊了。
無論如何,他都要當面問清楚、問明白,給這難堪的三年一個交代。
有時候時間是療傷的良藥,但也是傷口惡化的推手,所以只有用對了藥,傷口才能痊癒。
銀漣第二天醒來頭疼身沉。
找出體溫計一量,388攝氏度。發燒了。
起來灌了杯水,又回去斷斷續續睡了兩個小時,身上終於出了汗。
等換了衣服後卻怎麼也睡不著了,銀漣睜著眼看天花板。
雖然身體在發燒,但他的腦袋是清醒的。
比如他清楚地知道自己為什麼會賴在這兒不走,為什麼要一而再地勾引莊霆,為什麼會答應和莊霆簽這種荒唐的協議……
單單是因為莊霆長得好,給的錢多嗎?
不是的,他答應跟莊霆合作其實另有隱情。
三個月前,他經歷了非常狗血的一齣戲。
出差回來抓到前男友出軌,看到兩人赤身裸體地糾纏在沙發上時,銀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