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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免真跡變為贗品。」

&ldo;你這是故意的!&rdo;老館員立刻明白了她的真正用意，她哪是要做預展，而是要先下手為強，提前公佈壁畫破損的情況，逼上博不能提出完全修復的要求。

&ldo;唔……&rdo;黎夜光摸摸下巴，壞笑了一下，&ldo;也不算完全故意，80故意、20靈感突發吧!&rdo;

&ldo;黎組，你別忘了按照協議，我們是有權追責的!&rdo;年輕館員也反應過來，氣得直跺腳。

&ldo;別生氣、別生氣。&rdo;未免引起騷動，黎夜光將他們二人帶出人流，繞到玻璃房的後方，才不急不慢地解釋，&ldo;我當然知道你們有權追責，可是追責我有什麼意義呢?現在壁畫肯定要按餘大師的方案修復了，你們追責我也改變不了事實。而且我諮詢過律師，真要起訴我的話，只要餘大師提供修複方案完全合理的證據，我也不會承擔多少責任的。&rdo;

兩個館員臉色漸黑時，她話鋒一轉，&ldo;但這樣咱們兩敗俱傷，兩家博物館也因此鬧翻，實在沒有必要，遠不如雙贏來得划算啊。&rdo;

&ldo;雙贏?&rdo;老館員和年輕館員面面相覷，不解地問。

&ldo;沒錯!&rdo;黎夜光打了個響指，&ldo;你們剛才也看到了，餘大師的修復過程是全程拍攝記錄的，這種一手資料有多珍貴我想你們很清楚，一早上就有三家電視臺求購版權了。所以，如果館長同意現在的修複方案，我可以在歸還壁畫時將影片資料一併交給你們，版權歸上博所有。&rdo;

兩個館員聽完這番話已然心動，但仍有些許顧慮，沒有完全點頭同意。

黎夜光繼續說：&ldo;之前館長不就是擔心破損了一塊裙擺影響展出效果嗎?可現在有了影片資料，既可以解釋破損，還可以彰顯上博尊重文物的態度，等電視臺一播出，你們上博可就是全國第一家擁有餘家修復全記錄的博物館了!據我所知，餘家修複壁畫向來是不留下任何線稿和臨摹品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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